亲不是我的母亲,早年间,我父亲在外带兵消灭入魔灵兽,后来就从某个村子里带回了上官临渊。
“我父亲说,那是他在外征讨时候与一个村野女子生下的孩子。”
“原来如此,你们同父,却不同母。这样的情况下,你当真还能视他为尊敬的兄长?”
上官流光万分着急地说:“当然了!上官临渊年纪比我大,而且天赋出众,是救世英雄!在北佑国,人人都要敬他三分!我是他的弟弟,自然也是如此!”
贺筱竹沉默着,想起了那天乔筝带人闯进自己房里的情景。
那个许佩兰教士,在无相宗已经算得上是尊贵的身份了,见到上官临渊的时候,也得低头。
后来上官临渊佯装生气发火,更是让许佩兰吓得连连道歉。
就连一直以来高傲的乔筝,也不敢在上官临渊面前太过放肆。
看来,上官临渊不仅是陛下的红人这么简单的身份了。
只不过......
“上官流光,你刚刚说,上官临渊是举世天才,可他分明不是召唤师。”
贺筱竹对此十分确定。
因为召唤师身上的光晕与普通人是不一样的。
她能一眼分辨别人到底是有灵脉的召唤师,还是没有灵脉的普通人。
她与上官临渊见过两次,他的身上干干净净,没有一点属于召唤师的光晕。
和良水村的村民一样,就是十分普通的普通人。
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原因?
“是,他曾经是北佑国最优异的召唤师,但是后来与灵兽角斗的过程中受伤了,灵脉受损,加上凌一鸣那个臭小子他......”
上官流光说到这里便闭上了嘴。
他可记得,眼前这个女人与凌一鸣关系很好,要是这种时候说凌一鸣的坏话,岂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嘛!
想到这,他将那些辱骂的字句全都收了回去。
但是贺筱竹却听明白了。
“凌一鸣曾说,他害得上官家失去了一个召唤师,原来说的就是上官临渊。”
“对对对!就是他,他手里明明拿着可以救上官临渊的药,却死守着不交出来。上官临渊没等到救命的药,保住了性命,却失去了灵脉再也当不成召唤师。
“上官临渊不能当召唤师,但是依然对我极好,甚至把许多修炼的心得都告诉我,他把我看做最亲近的人了!
“如果我死了,他该多难过啊!”
贺筱竹沉吟着:“嗯......你说得有道理。如果他会因为你的死而难过的话,那我还真的不能让你死了。”
上官流光连脸上的痛都顾不得了,松了一口气笑了起来。
可接下来,他就笑不出来了。
贺筱竹又说:
“不能死,那就让你生不如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