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师角斗,出现意外,就此殒命罢了!
“他才不会真的替乔家出气呢!”
听完,乔筝和许佩兰的脸色皆是大变。
“怎么会?那...那哥哥就这么白死了?白白枉死了?爷爷!这不行!哥哥是乔家唯一的长孙啊!”
乔远山目光阴鸷,心中多了几番打量。
“当然了,云鹤是我唯一的孙子,是我乔家唯一的血脉!
“陛下不查,我自己查!无论是谁杀了云鹤!乔家都会让她付出代价!”
乔筝拉过乔云鹤的手,斩钉截铁地说:
“爷爷!就是贺筱竹那个死女人!就是她杀了哥哥!”
“你为什么如此肯定?”
“我就是知道!爷爷,刚才我已经在几个家仆那里打听过了!
“昨天,哥哥让几个家仆去市面上给我查培元丹的消息,可您知道吗?市面上所有的培元丹都买不到了!全都被贺筱竹买去了!
“她在七星坊,还喊出二十万灵石的高价买走了培元丹,她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钱?
“还有许多人都看见,哥哥当时发火与她起了争执。
“一到晚上,哥哥偷摸着带了几个家仆出门,然后就死了!这还能是巧合吗?”
乔筝面目扭曲,她虽然不知道贺筱竹到底用了什么办法杀害了哥哥,但是她的直觉就是告诉她,这件事一定和贺筱竹有脱不开的关系!
乔远山目光悠长,说道:
“贺筱竹,难道我让你来无相宗是错的?!”
“爷爷!这件事交给我吧!”乔筝紧握双拳,眼里透出坚定的决心。
乔远山凝望了她一眼,
“好,筝儿,如果你真的能提你哥哥报仇雪恨,培元丹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吧!”
“是!”
......
乔远山离开以后,宫殿之内霎时变得极为安静。
北佑君主对着朝着空气说了一句:
“出来吧。”
此时,一个年轻男子从屏风之后走出来。
他脸色苍白,但步伐依然沉稳,他温柔地笑着,有些不可奈何的模样,说道
“陛下,又让临渊听到不该听的话了。”
宫殿中传来北佑国君主爽朗的大笑声。
“行了渊儿,没有什么是你不能听的。
“两名召唤师身死,你怎么看?”
上官临渊恭敬地作揖回答:
“临渊自知没有资格判定此事,不过,临渊能看清一件显而易见的事情。”
“哦?说来听听。”
“北佑国能出现很多个乔远山,但是三百年来,只出现了一个贺筱竹。”
说完,大殿内陷入了一股诡异的安静。
北佑君王深深地看了台阶下的上官临渊一眼,随后又发出一阵大笑:
“哈哈哈,不愧是渊儿,这么说,你认为,应该随便查查,然后随意糊弄过去?”
上官临渊脸色一变,故作如临大敌之姿态,说道:
“临渊不敢!北佑国从不会做敷衍之事。只不过,杀人之事非同小可,若非切实证据,不可轻易定罪。
“陛下可派人做详细调查,看是否能找到贺筱竹杀人的证据。
“如果找到,再定她的罪也不迟。
“如果找不到,那贺筱竹,应当就是清白无疑了。”
北佑君主双眼一眯。
不得不承认,上官临渊的每一句话都说在他心坎上。
的确算是个七窍玲珑心。
看向他的时候,不由得在眼神中多增添了几分赞赏。
“好,渊儿,那此事,寡人就交给你去调查,如何?”
上官临渊眼眸一闪,道:
“是,临渊定不辱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