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冷冷的回眸,还笑,笑P笑,没有看见人家生气了,嫌弃你了吗。
夜爵几步上前从后面把人抱住。
“好了,醋劲挺大呀……连自己的醋都吃。”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什么自己的醋,什么时候给她吹过头发了,她的记忆力可没有这点。
小没良心的,果然忘了个干净。
“小时候你和夜小白的头发,是谁吹的。”
啊哈哈。
夏沫尴尬的笑出声,夜小白很喜欢长发,逼着她也留了起来。
其实她一点都不喜欢,觉得长发很麻烦,很不好搭理。
总是在夜小白不知道的情况下,一点点的剪短。
后来被夜小白发现了,哭的那叫一个伤心,然后她就留了起来。
那时候她们两个很顽皮,经常做些玩水的游戏,头发总是湿漉漉的。
夜爵总会出现在她们的面前,一手拿毛巾,一手拿吹风机,给她们两个把头发吹干。
每次他都会说,这么柔顺的头发,一定能做出与众不同的钻石。
后来果然她用自己的头发做出来了,做出来了一颗非常美丽的钻石。
想到这里夏沫嘴角微微勾起。
“你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刚才夏沫认真想了一下,夜爵应该知道些什么。
例如司慕寒的玫瑰庄园起火,赫连傲天怎么和夜小白搅合到了一起。
“你有什么想要告诉我的。”
夜爵的手顿了一下,很快淡淡的说道。
如果她说,他就听,如果不想说,他就当不知道。
小女人一直想要赢,尤其是他,让她赢就好了,在她面前,他心安理得做那个失败者。
可是这次夜爵猜错了,夏沫从来没有想过赢谁,她变成如今的样子,都是被逼的。
所有人在碎片化的瞬间,总会出现一些人,或多或少改变你。
好的,坏的,无奈的,开心的,都是那些人留下的。
这里面包括亲人,朋友,合作伙伴还有……敌人和仇人。
“我……司慕寒玫瑰庄园是我带着冷子叶去烧的。”
“哦。”
夜爵淡淡的哦了一声,拿起桌子上的梳子给她梳起头发,没有一点惊讶的样子。
呵!
夏沫气的心口一颤。
他知道,他知道,他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问,难道等着她坦白。
呵!
夏沫苦涩的笑了一声,她怎么忘了,他是谁,在F国一个眼神都能让人抖三抖的存在。
夏沫淡淡的呼出一口气。
“你知道了。”
“嗯”
男人淡淡的应了一声;“你头发是怎么养的,这么丝滑。”说着在夏沫头顶吻了一下。
“夜爵……请不要这样……在我和你试图沟通的时候,请您……认真点。”
夜爵顿了一下,呼出一口气。
坐在夏沫的面前:“说吧,想说什么,想问什么,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夏沫听见这话,心口划过一股怪怪的感觉。
夜爵的话有问题吗。
没有。
那为什么要气恼。
不知道。
夏沫低笑一声“夜爵,你爱我吗。”真的信任我在乎我吗。
“爱。很爱,非常爱。”
如果不爱,他能变成现在的样子。
在她面前,做什么都畏手畏脚,患得患失,生怕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让她不高兴,生怕她不要他。
“爱。”
夏沫缓缓站起身,走向窗口。
“夜爵,你的爱……你的爱是什么样的呢,我怎么就从来没有感受到。”
是无条件的放纵,还是她做什么事情都漠不关心。
夜爵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本来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