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失去了往昔的嚣张和不可一世。
他知道错了,可是似乎有点晚了。
夏沫盯着地上的男人“你是怎么打我哥的。”
女人眸子里面藏着嗜血的冷气,手里多处一个棒球杆。
西蒙威廉向后缩了缩,“不是我打的,是司慕寒。”
夏沫看了一眼床上昏迷的陈子豪。
“司慕寒,如果不是你蠢,就司慕寒那个废物也能伤到我哥。”
说着举起手里的棒球杆,狠狠打到男人的腿上。
啊一声惨叫,西蒙威廉觉得自己的腿断了,他见过手段狠毒的,可从来没有见过夏沫这样的。
好歹他也是夜爵的表弟,就一点面子都不留吗?
“夏沫,你这个疯女人,我是夜爵的表弟,你和我撕破脸,就不怕夜爵不要你。”
呵!
夏沫彻底被西蒙威廉给气笑了。
“你也知道你是夜爵的表弟,你也知道撕破脸了他不好做人。
可是你是怎么对我的,我还是他的妻子,你不是说打就打,说抓就抓,床上躺着他的大舅哥。
是谁打的,你这样对我们,你想过他的感受了没有。”
男人听到这话,一时语塞。
当时他被司慕寒洗了脑,最担心爷爷的身体,想想只有她身上有解药。
什么也没有多想,只想拿到解药。
“今天我就打废你这个蠢货……”
“你敢。”
夏沫的话没有说话,门口一声嘲讽的冷呵。
夜爵,她的老公,她被关在地下室三天三夜,他没有出现。
刚出来他就来了,身边还跟着陆思思。
夏沫询问的看着夜爵,眼神冷冰冰的,很显然她不会放过西蒙威廉。
“夜哥哥,你才刚醒,不能动怒的。”
陆思思一脸心疼,眼里全是关切,声音温柔的让夏沫觉得刺耳。
夏沫没有说话,她沉默着,等夜爵给她一个解释。
她想知道为什么,她被关起来的三天,夜爵没有出现。
现在又一身伤的站在这里,还和陆思思在一起。
“放人。”
夜爵冷声对夏沫说道,夏沫缓缓走到沙发上坐下。
手里的棒球杆有一下没一下打在地面。
“放人,你知道他都做了些什么吗?”
夏沫淡淡的抬眸,看着门口的两人,目光死死的盯着陆思思搀扶着他的手。
不是有洁癖吗?不是不能被女人碰面。
现在算什么,陆思思就是他的例外吗?
“夏小姐你别闹了好不好,我知道你在生气,夜哥哥不应该去救我,
还伤了自己,你看着他现在失忆的份上,能不能不要在闹了。
威廉怎么说也是他的表弟,就算作了伤害你的事情。
他现在也知错了,他也是受害者呀,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他。”
女人说的义正言辞,好像夏沫不同意放人,就太不懂事了。
可是她错了,夏沫这个人,从来不在乎什么虚礼。
他们夏家的人,护短的很,敢招惹他们,就是在找死。
只要伤了她家的人,就算天王老子也要讨个说法,何况还是西蒙威廉这样的蠢货。
夏沫冷笑一声,淡淡的看着夜爵,男人头上绑这绷带,脸上还有擦伤。
嘴唇干裂,样子憔悴。
看上去的确很可怜的样子,可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男人最骄傲的就是英雄救美的戏码,他们身上的伤疤,都是为爱拼命的象征。
既然这么相爱的两个人,她怎么能拆散人家。
有时候不小心知道一些事情,该放手就放手,死缠烂打只能让自己显的廉价。
“这么说,夜爵伤成这样都是因为你。”
夏沫缓缓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两人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