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 萧策愣了愣,看着路远,“什么帮助?” 萧策知道路远精通医术,说到此处,他倒是有些好奇。 “当然是对生龙子有帮助。”路远淡然一笑,“陛下要不要试试?” 萧策揉了揉下巴,疑惑不解,“还有这种东西?” “那是自然。”路远淡然一笑,沉吟道:“等你用过之后,就会体会到其中的妙处了。” “不过这东西比较稀有,本王也是废了很大的劲儿,才搞到一丢丢,所以陛下怎么也得给个几百两吧?” 萧策被路远忽悠得一愣一愣的,急忙从怀中掏出二百两银票,拍在路远胸脯上。 “这才像样。”路远收起银票,随即说道:“等我出征以后,会命人给你送来的,耐心等待。” 路远丢下一句话,然后便匆匆离开行宫。 整个武国的兵符,基本上都在路远的手上,所以调动军队并不需要萧策下旨走程序。 翌日,清晨。 路远告别家人,带着三十万大军,在金陵城百姓的注视下,缓缓走出金陵。 日光之下,路远伸出五指挡在眼前,望了望天边的太阳。 冬日里,阳光稀薄无力,仿佛是假的一般。 来到这个世界,离开家远征,路远已经有点要记不清了。 短短一年的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而未来变数几何还不得而知。 眼下,燕云六州十分重要,若燕云丢,国则不保。 国若不保,不仅家人会陷入危险,百姓也会流离失所,那些历史上复国无望的局面,他不想再重演。 路远出金陵的同一时间。 白云天和周瑾瑜于长江沿岸重聚,两个人一起登上了北上的船只。 此去,二人要一路向北,到北汉去,完成路远部下的任务。 江水浩荡,几点鸿雁掠过碧空,此番美景,倒显得悲壮了几分。 夜,风雪交加,黑云遮月。 燕云六州前,长平关之中。 一名士兵走出房间,被寒风吹得缩了缩脖子。 站岗的将士看他这德行,嘲讽道:“你小子平时在家竟钻娘们儿被窝了吧,虚成这样,连点冷风都吹不了?” 那名士兵抬脚就踹,“就你不钻,谁还不知道你瘦猴天生就硬不起来。” 两人是最好的朋友,时常开这样的玩笑,谁都不会真生气。 随即,那名士兵走到个隐蔽的地方,解开裤子准备撒尿。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他身后,一刀捅在他的后腰,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他眼睛瞪大如铜铃,眼中尽是惊恐之色。 鲜红的血水潺潺流出,淌到雪地上,绽放出一朵牡丹花。 接着,血红的大刀拔出,他缓缓倒在地上。 与此同时。 更多的黑影站出来,持刀杀向长平关守军,就像从天而降的恶鬼。 不多时,已有十几名守卫军,倒在血泊之中。 直到此刻,长平关的守军,才发现不对劲。 一名将军撞门而出,一刀劈死一个敌军,“什么情况,敌军是从哪儿进来的!?” 另一个将士惊慌失措地跑过来,道:“是从地下来的,他们竟挖通了地道!” “地道?”那将军愣了愣,惊颤道:“没有布防图,他们如何挖得地道,难道是有人投敌叛变了?” 与此同时。 长平关的大门,被从里面打开。 岐王萧定安面露虎目,手持大环刀,厉声道:“杀!” 紧接着,他率大军乌泱泱,杀入长平关。 守军誓死抵抗,但岐军数量太多,完全挡不住,没有多久长平关便沦陷了。 随后,岐军并没有停止,一路长驱直入,杀向燕云六州。 一夜过后,燕云六州,三十六城,几乎接连沦陷,最后仅剩一座城。 萧定安见此,已是胸有成竹,才下令全军原地扎营。 只剩一座城,打与不打,就只看心情如何了,一座城想要打便不费吹灰之力。 两日后。 岐军纹丝未动,而另一边,路远已率军抵达燕云六州外。 燕云四处,已是遍地燃起战火,路远蹙着眉头,心知大事不妙。 路远揉了揉下巴,“斥候听令,先去前面探探路,看看是何情况。” “是!”斥候应声。 接着,一名斥候,纵马向前冲出去。 片刻过后。 斥候归来,对路远拱了拱手,“启禀王爷,燕云六州,三十六城,仅剩一城,岐王七十万大军皆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