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路远写的兵法,李澜澜眼眸越来越亮,越瞪越大。
她简直难以置信,如此高深莫测,深邃至极的话,竟是出自路远的笔下。
待路远落下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李澜澜已经看着路远,愣愣地呆在了原地,手下的砚台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打翻了。
路远吹干墨迹,今日就先写一篇计谋篇,剩余九章明日再写。
路远转头,看着发愣的李澜澜,道:“看什么呢,本驸马脸上有字吗?”
李澜澜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收拾好砚台,拿手帕擦去桌上的墨汁。
身边这个男人简直可怕,虽然她身为女子,并不太懂兵法,但她看得出来,那绝非寻常人能够写得出来的。
厨艺精湛,诗词双绝,兵法超然,这世间还能找得出第二个如此举世无双的男子吗?绝对不可能。
李澜澜看路远的目光,忽然变得温柔,满心满眼都是对路远的爱慕,能得此优秀的男人,她此生无憾。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再加之李澜澜的身材绝美,让路远突然有点躁动不安。
就在眼前美味,他可不敢浪费了。
路远丢下笔,起身一把将李澜澜抱在怀里,柔软贴身,温香肆意,舒服。
李澜澜脸一红,心一紧,下意识要推开路远。
“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给六公主检查检查身体。”
说着,路远的手从李澜澜纤细的腰间划过,顺着向下来到李澜澜的敏感部位,轻轻一捏,Q弹无比。
“嗯…”李澜澜娇哼一声,瘫在路远的肩头。
头一次被男人摸这种地方,她怎么受得了,浑身顿时酥麻无力。
路远趁机把李澜澜抱起,放到了卧榻上。
李澜澜紧紧抓着衣领,洁白的双腿并拢在一起,怯生生地看着路远,“不行,现在还不能给你,我…我还没过门呢。”
李澜澜的这副表情,倒是让路远更加难受了,这撩人的小妖精。
路远搓了搓手,“六公主放心,我有分寸,只蹭蹭,不进去。”
接着,路远像饿虎扑食一般,向娇柔俏丽的李澜澜冲去。
随后便是一阵云山暮雨,蛇盘大战,湿润,心跳,娇喘,像助战的配乐般。
片刻过后,李澜澜香汗淋漓,浸透的发丝紧紧贴在潮红的脸颊上,心口羊脂玉般的肌肤上泛出细密的汗珠。
李澜澜眼眸湿润,手中攥着的手帕上有一片朱红,方才路远用力过猛,把她都搞哭了。
这时她才深知,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嘴上说蹭蹭不进去,结果……
路远搂着李澜澜莹白的娇躯,贴在她纤细性感的小蛮腰上,手握着前面的温香软玉,“别哭了,本驸马顶天立地,自会对你负责一辈子,绝不会提上裤子不认账的,还有,如果你父皇和皇兄不太过分,我也不会对他们下死手的。”
“骗子。”李澜澜白了他一眼,噘着嘴幽怨道。
路远捏过李澜澜的下巴,往那樱桃粉口亲了上去,冰凉温润,轻软可口。
……
七日后。
路远和李澜澜,在东南西北四大暗卫的监视下,终于抵达了金陵。
路远望着久违的金陵城,叹了口气,“金陵,我路远又回来了。”
此去大渝国,已一月有余,这条小命好悬没交代了。
幸好,虽然没有得到大渝国的友好相待,却赢得文擂魁首,抱得美人归来。
回到金陵,路远也没有兴趣进宫见萧绎,而是写了一封信交给了行宫守卫后,便急忙往家赶。
与此同时。
行宫书房,萧绎一如既往地坐在桌案前,批阅奏折。
“陛下!好消息!”突然一个小太监,惊叫着跑了进来。
萧绎没有抬头,继续用御笔打X或画O,“什么好消息,说。”
小太监急忙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