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博尔特诗文落地之后,紧接着路远再次开口。
这次路远没有过多装模作样,直奔主题。
“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路远此诗一出,擂台之下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
路远先前的一首诗,已经是千古佳作,而这一首又是一首千古佳作,放眼整个天下无人能作出此等赠别题材的诗。
今日,他们算是大开眼界了。
不多时,大渝皇帝身旁的公公,大吼了一声,“第二场,第九局,武国路远胜!”
拓跋博尔特单手扶肩,躬了躬身,“在下输得心服口服,路公子大才,在下佩服的五体投地!”
路远抱了抱拳,脸上噙笑,“真是不好意思,我隐藏得这么好,都被你给看出来,看来我的才华都已经压制不住了。”
拓跋博尔特被路远整的一愣,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只好躬了躬身,然后下了擂台。
见此,路远也就要下擂台。
结果他刚迈开腿准备走,那老太监的声音便再次响了起来,“第九局胜出者,请留于擂台站擂,其他八名选手轮番登台与其对阵!”
路远愣了愣,这特娘的是什么个规矩?
不是说好的,第二场结束,再抽签决定由谁站擂吗?这是临时改变主意了?
擂台下,苏暮瞪大了眼睛,看着苏无极,“堂哥,大事不好了,咱驸马爷好像被人针对了呀。”
一旁的慕容乾坤也附和道:“嗯,确实是如此,就算驸马爷是天纵之才,八个人的车轮战,也受不住啊。”
苏无极点点头,道:“没办法,谁让驸马爷得罪了大渝皇帝,就看驸马爷的极限在哪儿了。”
与此同时,新的题目展现出来:雪,五绝。
这算是今日文擂,出现的第一个难题。
若单论雪,倒是简单容易,但苛刻在于,严格要求五言绝句,这就比较难了。
这题目一出,已经被淘汰的选手们,全部愣住了。
这题简直太难了,若是他们,恐怕连一首都作不出。
不多时,就有一人登上擂台迎战路远,第一个上来的正是吕子陵。
“路远,这次我看你还有什么招。”吕子陵看着路远,邪魅一笑,“就算你是天纵奇才,我们八个人的车轮战,恐怕你也受不住吧?”
“本皇子奉劝你一句,趁早认输,不要重蹈苏友达的覆辙,不然你会死得很惨!”
路远眯了眯眼睛,怪不得苏祭酒会在擂台上吐血,原来也是被算计了。
但他路远,可不是苏友达。
连作八首诗,根本不费吹灰之力,谁吐血还不一定呢!
路远抬头望向吕子陵,大袖一甩,冷冷道:“一群酒囊饭袋、凡夫俗子,就算是来十八个,在我眼中也如废铜烂铁一般不足为惧。”
“你…”吕子陵指着路远的鼻子,咬牙切齿,“你未免也狂妄了,真以为自己的诗才天下无敌了吗,我们可都是诸国的天之骄子。”
“少放屁。”路远一脸傲然之色,“要作诗,就快点作,我可没时间陪你在这里浪费。”
吕子陵冷哼一声,“找死!”
路远笑了笑,心中暗道:我是找死,可你们都在作死!
擂台下,武国阵营,以及其他淘汰的选手,都为路远捏了把汗。
他们都是才子,自然也都是希才的。
多年来,站擂的选手,就没有几个全须全尾下来的,脑力运转过度造成急火攻心,直接死在擂台上的那也不胜枚举。
这时,李澜澜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回来了,心里竟莫名其妙对路远很是担忧。
李澜澜摇了摇头,同时她脑袋里出现一黑一白两个小人。
黑色小人道:“李澜澜啊李澜澜,他可是你的仇人,你应该盼着他被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