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对着萧策,竖起了大拇指,“干得漂亮!”
路远心中暗道,这工具人不错,尽心尽力,以后的继续用,节省了自己不少的时间。
“那是。”萧策一叉腰,臭屁道:“本王是谁,本王想做的事,还就没有做不成的。”
路远点点头,勾搭着萧策的肩膀,“走,去我府上,本驸马亲自下厨给你做美味吃。”
“什么美味?”萧策诧异地看着路远。
路远笑道:“走就是了,到时候你自然不就清楚了?”
随后,二人勾肩搭背,走出来兵工厂。
兵工厂内放置了诸多火药,所以处在不是特别繁华热闹的街道。
但街上,也有少数商家,附近的居民有不少出来买东西的。
正在路远和萧策,走到一处拐角的时候。
忽然一名身穿破烂衣裳的女叫花子,急匆匆冲了出来,重重撞到了路远身上。
路远一个趔趄,幸好萧策急忙扶着他,不然肯定要摔个狗啃泥。
反观那女叫花子,倒是惨了,手上抱着的几包药洒落一地。
女叫花子看着那些药,顿时眼眶红了,“我的药,我的药,全完了。”
萧策直接发怒,“你走路不长眼睛的吗?猴急着干什么,这下好了吧。”
说着,萧策急忙掏出几两银子,扔到那女叫花子眼前。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直接掏银子,避免过多争执浪费时间,能用钱解决的事,绝对不动嘴。
女叫花子见到银子,紧紧攥在手中,好像怕被人抢了似的。
这时,路远才仔细打量了下女子,女子身上有多处血痕,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就在路远打量她的时候,她也抬起了头,和路远四目相对。
见到路远的脸,女叫花子眼前一亮,急忙冲上来抓住路远的胳膊,“驸马爷,真的是你,我终于找到你了!”
路远一愣,“你这是做什么,我们很熟吗,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驸马爷不认识我,但我见过驸马爷。”那女叫花子当即跪了下去,“驸马爷,求你救救我们家宝儿姑娘吧。”
宝儿姑娘?路远愣了愣。
萧策也是微微一愣,蹙眉问道:“可是上京城醉花楼的苏宝儿?”
那女叫花子点点头,“正是,我是她身边的侍女,雪柔。”
“她怎么了?”路远问道。
雪柔忽然涕泪横流,哭泣道:“她…她就快要病死了!”
“什么?”路远心上一惊,“她在什么地方,快带我们去。”
路远对苏宝儿,还是十分感激的,在他最艰难的时候,除了萧策,只有苏宝儿帮过他。
随后,雪柔擦了擦眼泪,“驸马爷随奴婢来。”
不多时,路远和萧策,跟在雪柔身后,来到了一处破庙。
破庙内,巨大的无头佛像坐在上方,下方铺着破烂的草席。
苏宝儿躺在草席上,面色惨白,嘴唇干裂,呼吸虚弱无力,最为显眼的是她挺得很高的大肚子。
在上京城时,苏宝儿已经怀孕将近五个月,从上京城逃到金陵又过去三个月。
七八个月的身孕,已经十分的显怀了。
路远愣了愣,看着雪柔,“你们家姑娘,什么时候怀孕了?”
雪柔朝着路远翻了个白眼,心道你自己干过什么自己没数吗。
路远莫名其妙,她怀孕关我屁事。
这时,苏宝儿缓缓睁开眼睛,看到路远后张了张嘴,声若蚊蝇。
雪柔忙把路远往前推了推,“姑娘有话要和你说。”
路远上前,半扶起苏宝儿,“宝儿姐,你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宝儿眼含热泪,看着路远,好似有很多话想说。
但酝酿了半晌,苏宝儿只说了一句,“救……孩子,孩子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