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与白柔的趾高气扬并没有换来舒晚曾经低贱的舔狗行为。
反而被早已怒火熊熊燃烧的舒祁,一拳到达了地上。
“啊。”裴慎言吃痛地惊呼一声。
“当着我的面骂晚晚?姓裴的,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白柔将裴慎言扶了起来,声音柔媚地解释道:“舒总,你可千万别被那个女人骗了呀,她曾经和慎言在一起的时候就不安本分,刚刚在游轮上还和季总暧昧...你...啊!”
白柔话未说完,便惨遭一巴掌。
舒晚对于这对不吸取教训的狗男女已经无话可说,反正油盐不进,那就直接动手。
舒祁对妹妹直接打人的行为感到非常吃惊,他吃惊并不是因为妹妹学坏了。
而是——
我的妹,打的好,你真的是太有出息了,作为哥哥的我简直欣慰!
白柔捂着疼痛而已经慢慢显出红肿的脸颊,泪水在眼眶打转,委屈地看向舒祁。
她相信,是个男人都会对这样可怜而柔弱的女子生出怜悯之心。
这招,她从未失手过。
但是,舒祁是谁?是舒晚的哥哥。
舒祁看着白柔娇柔做作的模样只觉得任何一场手术都没有如此让他恶心过:“裴慎言,白柔,当着我的面,骂我的宝贝妹妹,那我不在的时候,你们是如何欺负她的?”
“什么...妹妹!”白柔的眼泪立马从脸颊滑落下来,而这滴眼泪却不是因为她故意造作的感情,而是震惊之余带给内心的恐惧。
裴慎言也不可置信,因为结婚三年,舒晚并未告诉自己,她是舒家千金。
如果他知道了舒晚是亿万富翁家庭出生,他才不会找什么白柔,更不会和她离婚!
舒祁转过头看向旁白一脸淡然和冷漠的舒晚:“晚晚,告诉哥哥,你想怎么让舒家和白家死?”
裴慎言和白柔听此立马跪倒在地,他们或许早就应该察觉到舒晚不一般的身份。
但他们不愿意察觉,更不愿意去相信。
裴慎言小心翼翼地抓着舒晚昂贵又精致的礼服裙摆:“晚晚,不,舒小姐,从前我对你多有怠慢,如果...如果还有机会的话,我希望,我希望能够和你和好如初。”
舒晚看着眼前跪倒在地上如蝼蚁般祈求自己的裴慎言,突然想起了曾经原主的记忆——
结婚的三年里,原主也曾向这样跪在裴慎言的面前,哪怕流产后跪得膝盖红肿,最后在雨夜里昏倒,都没有打动他的心,甚至他还以此为乐,成了他与白柔的共同成就。
想到这里,舒晚冷冷地扯开了裴慎言就抓着裙摆的手,紫色的瞳孔里闪着异样的光芒:
“永远从我的眼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