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蓄水,楚楚可怜,脚步慢慢后退,转身准备逃跑。
容清丝毫没有生出一点怜惜,一道灵火直接烧过去。兔子精一声惨叫,瞬间烧出原身,白茸茸的兔毛烧得焦黑,吱吱吱地叫个不停。
还不待容清再次出手,兔子精瞬间消失,不见踪迹。
鸢栩心有余悸地长舒一口气,转而想起什么似的,惊讶看向容清,“你的伤都好了?”
“不过皮肉伤而已。”
鸢栩上下打量着他,连断掉的腿都接上了,除了脸色白了些,全身哪哪都是好的。还真是厉害啊。
容清走向殿内,眸光粗粗扫过,皱起眉问道:“林宸去哪了?”
“唔,去萧山禁地了。”鸢栩想了想,还是没有将石斛闯禁地的事情说出来。
“你倒是同他有一番闲情逸致。”容清突然道。
鸢栩一愣,顺着他的眸光看去,就见桌上摆着林宸的那幅画作,“不是,那个我……”
话一出口,鸢栩突然觉得不对,这点小事干嘛要跟他解释。奇怪了,她在担心些什么?
“对啊,下午闲来无事。”鸢栩朝他浅浅一笑,转身拿起桌上画作,对着自己啧啧赞叹,“没想到林掌门这番好手艺,画得到栩栩如生。”
“画难看,人更难看。”容清冷哼一声。
鸢栩一口气堵在心头,扬起一个假笑,“这么难看的人,还可以掌握你的凡间寿命,说不定以后还要同你一起合葬,啧啧啧,你也是很可怜啊。”
“合葬?你想的美。”容清不屑瞥过她,咬着牙一字一顿道:“本王一道圣旨,就可以将你挫骨扬灰。”
说罢,他眉头不由皱了一下,同这人吵这些做什么,她同谁在一起好不好看关他什么事,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