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宥谦闻言一点也不犹豫地全说了:“在我小的时候我爹就给我寻了一个武师父,我一直跟他习武。
十二三岁时我就会上山打猎,然后把猎物拿去换钱。
后来我爹死了家里就没人管我了,十五六岁那会儿我学人去打拳,签生死状的那种。
我打了几场,很幸运地都赢了,但是也亲眼目睹有人被打死,那时候我就生了退意。
我要是死了,估计连个收尸的都没有。
正好我师父找了过去,他气冲冲把我抓了回来,将我吊在房梁上打了三天,话说以后要是敢再去打拳,就直接把我的腿打断。”
沈若星听完这话,第一反应就是师父打得好!
竟敢跑去打黑拳,能给他留条命就不错了。
但是想到这人跑去打拳的原因,心里又忍不住一阵酸涩。
十五六岁的孩子,没爹疼没娘爱的,会产生自暴自弃的念头也不难理解。
她问:“你后边没再去打拳了吧?”
“没有没有,可不敢去了,我师父真的会把我的腿打断!”宋宥谦说完这话又看了媳妇一眼:“而且我现在也舍不得死了。”
他要是死了,媳妇要么当寡妇,要么改嫁别人,这两点无论是哪一点他都受不了,所以还是别死的好。
沈若星看明白他那一眼的意思,掉头就想走人,不想被宋宥谦给拉住了。
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包点心:“这是给你买的绿豆糕,我听掌柜说这个糕点即便是一两岁的孩子都能吃,很是细腻,比桃酥要好吃。”
沈若星闻言一愣,自己只在成亲第二天当着他的面吃了两片桃酥,没想到那时候他就发现自己不喜欢吃桃酥,或者说是难以下咽,所以特意买了更为细腻的绿豆糕来送给自己。
“谢谢你,我会好好吃的。”
沈若星露出灿烂的额笑容,因为高兴,一双眼睛也是亮晶晶的,正如她的名字一般灿若星辰。
宋宥谦看媳妇笑得开心,他也跟着笑起来。
一对新婚夫妻相视而笑,怎么看怎么美好。
不过有一对跟他们同时成亲的夫妻就没有这么好运了,此时正吵得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