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清醒后，发现自己在公寓里躺着，桌上有助理放着的醒酒药，还有一张便利贴。
‘慕哥，醒了之后回我个电话。’
他喝了一点水，摸出手机迷迷糊糊给助理打电话，他平时手机都是关机的，只有他联系别人的份，别人联系他倒是没那么容易。
“喂。”
即使被水润过，他的嗓音仍是沙哑的，那边助理立即道：“慕哥，你还好吧？这边有个叫林霜的女生联系了我，说是你推荐她来我们公司成为明星的，请你核实一下。”
“没事，我……林霜？”司慕眸色一顿，昨晚部分场景历历在目，他的意识逐渐清醒，忽地就掀开了被子下了床去镜子面前照自己的脖子。
他好像被咬了，但脖子上光洁如初，没有一点痕迹，可那种感觉却很真实。
他气息紊乱，沉沉道：“对，你先安排她进去，晚些我过来。”
“好的。”
挂断电话，司慕去卫生间洗漱，表情却还是冷峻呆滞的，头条上没有关于他的绯闻和黑料，说明昨天的事没有被人大做文章，那女生信守承诺，可他的药力又是怎么解决的？
他裹着浴巾出来，脑子里还在想和林霜亲密接触的事，他对那个女生的面容记不太清，但那种感觉却让他上瘾，让他挥之不去。
思及此，他吃了药，重新躺回床上休息。
一个女人而已，怕是因为药力的作用才会那样，等缓缓就好了。
……
林霜成功进入圣祁影业，助理得到司慕的肯定回答后，对她更是客气，“你好，我是慕哥的助理，你叫我小张就行。”
“你好。”
林霜将原主事先准备好的简历给他，小张看完后眉头紧蹙，眼前这女生二十三岁，已经过了事业上升期的最好时间，且她的工作经验也只有当过一年半的明星助理而已，那明星还是惊鸿影业的冯乔乔，去年的影后就是她拿的。
按照林霜这个资历，继续往资深助理发展还是不错的，他再次问道：“你是来当明星的，不是当其他的？”
林霜点头，小张助理只好找到了司慕的经纪人，将这事转告给了他。
司慕的经纪人是个严肃刻板的中年男人，名为朱璇，自从他将司慕带火之后，手下就不再收其他明星，他听完小张的话，上下打量着林霜。
“就算你攀上司慕这层关系，明星也不是你想当就能当的，我看过你的学历，你之前学过表演课，有一定基础，但成绩中等，加上自身条件不太好，短时间内有名气会很难。”
林霜对人的情绪很敏锐，她没在朱璇身上感受到恶意，他是在对她进行客观评价，她坐在朱璇对面，姿态怡然，没有心虚，没有自卑，反而散发着淡淡的自信，让朱璇在她身上看到了可塑性。
他这几年都没带一个新人出来，现在再试试，也无妨。
朱璇唰唰给她安排了一堆课程，让她先打好基础，再顺便保养护肤，将自己的肌肤状态调整到最佳。
等下一次再见到她的时候，如果状态很好，他会给她安排资源。
朱璇走后，小张惊讶道：“我可从没见过朱老师对其他新人这么有耐心过，看来他是想亲自带你，刚好慕哥这几天杀青处于休假，我有空，先帮你安排一下住处和生活。”
林霜：“谢谢。”
不知道为什么，小张在她身边走着，莫名有一种卑微感，那是从骨子里自然而然沁出来的，他在司慕身边都没这么谨小慎微过。
公司有提供住宿，办理好入职后，林霜被小张安排进了女子公寓，一同回来的女团看见司慕的贴身助理带着个其貌不扬的女生，顿时产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