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越大，连眼泪都忘记流了。
“林、林霜这么厉害？！”
他按着床板道：“师兄，呜呜，要不是她和你有祖媒，我都想娶她了。”
林习语怔了下，将解释的话语给咽了下去。
他堪堪苦笑道：“你若是好些了，明日一块儿训练。”
陆枫疯狂点头，又摇头道：“我也想啊师兄，可是我都不知道我怎么练。”
“无碍，林霜说她可以教你。”
陆枫眼睛都亮了，林霜比神器还要厉害，也不知道那灵霄宗怎么想的。
……
滚烫的药水浸泡下，夜凉坐在桶中，肌肤都变成了粉色，林霜站在外头，时不时往里添加些药。
“林霜……太烫了。”
夜凉眯着眼，身子快要被烫化，连声音都软了下来。
小姑娘简直将这桶当做炼丹炉使，什么东西都往里丢，再用她的火来持续加热。
“忍着。”
林霜加大火力，见夜凉的身体由粉变红，那三根封魔钉从他脊骨处显现，每根都连着血管和骨头，看上去恐怖又疼。
夜凉快将牙给咬碎，尽管他死死忍着，还是忍不住发出哼声。
林霜道：“不必忍着，疼就喊出来，房间我施加了结界。”
话音刚落，夜凉就喊了出来，每一声都撕裂了嗓子，喊叫虽然不会解决什么，但能稍稍转移一下注意力。
趁他喊叫的功夫，林霜指凝灵力，双指捏着那钉，念动口诀，运转丹田，猛然朝外拔出的同时使用神器剥离。
“啊——”
全身气力瞬间被抽离，夜凉痛嚎出声，双手紧紧扒住桶的边缘。
“疼的话可以下次继续。”林霜的声音从后边传来，夜凉惨白着脸，缓缓摇头。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过去，钉子掉落在地的声音很清脆，夜凉呼出一口血气，整个人朝桶下滑落。
林霜适时将他捞起，帮他净身后放在床上。
他未着寸缕，进木桶之前还有些放不开，但想着连自己最狼狈的时候都被她见了，他也没了什么害羞的心思。
望着林霜同样虚弱白皙的脸，他紧紧抿唇，陷入黑暗。
待痛意消散，夜凉睁开凤眸，他稍稍起身，墨灰色的长发落在精致白皙的锁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