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死了。”尤稚掰下王盼盼热情的双手。
“什么!!死了!?是我们理解的那个意思吗?”宿舍三个人集体诧异出声。
尤稚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走到自己桌前,收拾自己凌乱的桌面。
死亡对这个年纪的大学生来说还是比较遥远的事情,甚至比较惊悚。特别是认识的人死亡。
王盼盼三个人见尤稚没继续说下去的欲望,没再细问。毕竟尤稚作为当事人,估计受了不少刺激。
齐佳走到尤稚身前,拍拍尤稚的肩膀,“柚子,别怕,这事跟你没关系。”
“是的,柚子,别想太多,给自己太大心理压力。”陈微也放下书本说道。
“再不济,咱们去看心理医生。”王盼盼想起刚进门尤稚心事重重的模样,心疼。
可怜的小柚子,这么小就遇到这样的事。
收拾桌子的尤稚见三个人投来心疼不已一副看小白兔的眼神,手里的动作都停下了。
不是,什么鬼?
“我真没事,真的,我好得很。能吃能喝,刚在好乐来买了块蛋糕吃了。”尤稚斩钉截铁地说道。
“什么?蛋糕?自己一个人偷吃!不给我们带点?”王盼盼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
“错了,错了,这不是考虑到你们在减肥吗?别捏,晚上请你们吃大餐,真的,位置都订好了!”
三个人听了这才心里舒坦,放过了尤稚。
“帮我查一查尤稚这个女生。钱打过去了。”言庭生站在酒店套房的玻璃窗前打着电话。
挂完电话,言庭生看着窗外的灯红酒绿车水马龙,心里只觉一片冰凉。
旭儿是他唯一的儿子,虽然旭儿并不优秀,但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儿子。想起孩童时期的旭儿对着他笑,坐在他肩头嬉闹。
当初就不该把孩子给妻子带,当初老爷子想把旭儿带在身边,妻子不同意,他就拒绝了。后来旭儿养成那个样子,这些年,他给旭儿没少收拾烂摊子。
虽然他有心掰正旭儿的性子,但已经晚了。
然而,旭儿再怎么样,也不是她尤稚能插手的。
没多久,手机叮咚一声收到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