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慕容岩觉得东阁只是沐浴之地,所以整个东阁的墙体除了与他自己卧房共用的那一面,其他的都略薄。
今日说是荆国的皇帝萧烈要前去中土,途径此处,要来看望慕容岩,所以她一早便叫人准备了。
那些宫人,包括溶月都有怪异的目光看着她。
“娘娘,您还好吗?”溶月看着她,仿佛看穿了一切。
苏慕晴自是隐隐约约知道她们都在说什么,可她羞于启齿,便故作不知。
该死的慕容岩,一时得意忘形了,也不知道制作一个隔音的结界。
“什么啊?”
好?她以为慕容岩有多会行事呢,不熟悉流程,凭着想象胡乱来,害得她一开始难受死了。
以至于后来渐入佳境之时,她觉得自己差一点就魂归九霄了。
“没什么?”溶月觉得她不懂,索性没再往下说。
关键是昨晚她,唉!实在是太过“惨烈”了。她怕王爷第一次任性行事,不懂的心疼人,害得王妃娘娘今后对那些事情生了怯意。
好不容易熬过上午,慕容岩处理了公事之后,也回到了自己的寝殿里。
苏慕晴给他挑着面见萧烈时穿的礼服,慕容岩却有些愧疚的看着她。
“干嘛?”苏慕晴有些会意,可她觉得自己的宝贝夫君很好啊,“今晨不是已经道过歉了吗?”
“萧烈为人心机颇深,你行事需小心些。”慕容岩不堪再提起昨天那荒谬的夜,他原本要说的不是这些,可话从嘴里出来,就只有这些了。
苏慕晴脑瓜子嗡嗡的,她现在最听不得就是“行事”二字。
“我知道了,晚些时候他来也主要是看你的,我只是陪衬,当是出不了大乱子。”
“今晚兄长也会入宫,你与他也是许久未见了。”慕容岩倒不觉得她对苏慕尘之间有什么兄妹之宜。不过他很是奇怪,这个苏慕尘,平日里深居简出的,躲在屋子里究竟是在干什么。
“是啊,许久没有见到他了,听说他之前被叔父扣在了家里。我们从囚山回来这么久了,他怎么也不来看看。”苏慕晴扯了扯嘴角。
看来她的这个哥哥,把这个萧烈看得比自己重。这也让苏慕晴进一步笃定了,苏慕尘对陈氏皇族的忠心。
“看来今晚有好戏看了呢。”苏慕晴摸了摸慕容岩的脸。
这三只狐狸聚在一起,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看一场盛宴了。
“可惜了,牧野王走了,不然可以让他看看,他心心念念的弟弟,可不是他眼里任人欺负的小绵羊。”
“原来你是这么想我的?”慕容岩有些苦恼。
“缙国内乱,荆国趁机灭了北渊,他应该是来感谢你的吧。”
“那是荆国和北渊之事,与我何干。”慕容岩一笑。
那是萧烈自己决定要打的,他可不背这个黑锅。
“我听说北渊皇室逃走的人不少,怕是日后来寻仇之事也少不了。”她用手指点了点他心脏的位置,两国交战死伤在所难免,可就是苦了那些手无寸跌的百姓,还有北渊皇室的那些女眷们。
慕容岩垂眸看着她的手指无奈苦笑道:“看来你是铁了心觉得此事与我干系重大。”
“走吧,不要让二位贵客久等了。”
玄色果然还是和玄色更配,苏慕晴走在慕容岩的身侧,看着他心中毅然:慕容岩,从今往后我就真的只能与你并肩了。
其实无论是刚开始的交易,还是今日的交心,他始终都还是十分尊重她的,这也许与慕容家的家风有关。
慕容氏旁支她不知晓,可慕容氏嫡系的两个兄弟,慕容离月和慕容惊月都是只有一位妻子。
尤其是慕容惊月,妻子已故多年,他即便是行动不便也没有再续弦。
萧烈和苏慕尘已经落座了,侍女们已经上了茶点。
苏慕晴入思乐殿的一刹那,正在和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