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们这几日足不出户,那个苏挺悬是怎么知道院子里有个美人呢?”
绿裳睁大一双美目,“主人,你的意思......”
“苏府个个都是人精!”苏远嘴角浮现一丝似有若无的浅笑。
“不过这福伯还不算坏人,提醒他一句也算是回报他今日来说的这番话。”
***
太阳越升越高。
院子里的茶几椅凳已经撤回,苏远和绿裳坐在厅堂椅子上闭目调息。
“滚出来!”
“乡巴佬,出来给你爷爷磕头认错!”
“给老子砸!”
随着一声声嚣张的叫嚣,房门哐当一下被砸开了,四五个身穿黑西装的彪形大汉提着铁棍闯了进来。
苏远微微蹙了一下眉,缓缓张开眼。
为首的黑西装,右手拿着铁棍指着苏远“狗日的乡巴佬,活不耐烦了,是吧?”
苏远笑着看向他,目光深寒,像看一个死人。
可怜的黑西装丝毫没有危机感,手潇洒地朝后一招,身后四个大汉举起铁棍四处吊儿郎当地四处敲砸,将屋里的家具砸得稀烂。
绿裳突然笑了。
“你就不问问苏挺悬是怎样吊上去的?”
黑西装看见绿裳展颜一笑,魂都丢了半边。但职业素养过硬的他没有过多的沉迷美色:
“美人,你是苏公子看上的人,我不敢抢。待会儿去给苏公子好好认个错,服个软,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他不会过于为难你的。”说着话锋一转,狠戾地看向苏远。
“你小子就没那么走运了!乡巴佬在苏府撒野的下场就是死无葬身之......”
“地”字没有说出口。
因为绿裳的瞳孔出现了轻微的波动,不仔细看都觉察不到的波动。
身后的四个大汉扑了上来,抓住黑西装的脸一阵猛啃,啃到嘴上的,就把他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字堵了回去。
黑西装惨叫一声,拼命挣扎。四个大汉发疯似地按住他,张开四张大嘴,在他脸上撕咬着。
黑西装一张大脸,鲜血直流,鼻尖被咬掉一块,两边脸颊也被撕下来几块肉,露出白骨。
“真丑。”绿裳嫌弃地瘪瘪嘴。
苏远手轻轻在空中比划了几下。
屋外院子里的藤蔓从庭院中游移进来,快速地缠绕上撕咬在一块的五个人,层层叠叠地裹成一个巨大的粽子。
然后,挂在了苏庭轩的旁边。
黑西装惊恐之余甚至还有一些庆幸,这藤蔓缠得几人动弹不得,终于不会被咬成白骨骷髅了。
“狗被吊打,正主应该上场了。”苏远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