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提瓦特的天上是天理,璃月的仙人一般住山上自捏秘境的洞府里。
我趴在船舷上吹海风,却见绚烂的海上霞衣正中破开一条虚影,正逐船身而来。
不会是要吃人的海妖吧,还是什么淘气的虎鲸?
我揉揉眼睛,生怕没看清楚;于是乎向船员借了个航海用望远镜,不太确定,再看看?
直到把镜筒往眼前一放...哎呀妈呀,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什么海妖虎鲸,那分明是开着小浪船急速前进的流哥啊!
架打完了?他哪里弄得这么破旧的小浪船呀?破破旧旧的还能开这么快...难道是把平常飞行时的风元素双涡轮增压也给小船船用上了?
其他船员也发现了这艘急速靠近的浪船,正打起警戒的手势,我赶忙挥挥手拦下:“没事!他是我认识的人!”
船长也出来看了,举起望远镜又放下,老成地帮我算起了数:“伤了一个,追来一个,放手一个...”
船长总结陈词:“年轻人的感情生活真是丰富多彩啊。”
这回我长嘴了,我要解释:“不是这样...”
船长利落地摆摆手,递给我一个“知情识趣”的眼神后就招呼着船员们离开了点,给我留下一块相对好私密叙话的舱面。
我:......谢谢你啊。
回身望向海面的时候,在浪船竞速赛应该能拔得头筹的散已开至近前,保持一个与商船相对一致的速度。
脚边有专系小艇的船绳,我扔了一根给猫猫下去。
流哥稳健地用牵引绳把浪船系好,拿着斗笠正准备飞上船的时候,我在船舷边探出个脑袋提出了非分之请:
“宝,散宝~~你能拽着这根绳子爬上来吗?”
被叫宝的散某人头上也好似扣出了问号。
我再接再厉、真诚解释道:“这样比较像来营救公主的王子嘛,你有读过那个童话故事吗?爱吃莴苣的长发公主被关在高塔之上,一天她把她的头发放下来当绳子...啊!”
“公主你个大头鬼!”
我的童话故事还没讲完,就被散宝扔上来的一个大包袱砸了满怀,连退两三步还没站稳,只能随着惯性摆烂仰面倒了下去。
天空是橘色的,被风扬起的散宝的发丝是深
蓝色的。多和谐的对比色呀。
流浪者翘着一条腿,好整以暇地坐在船舷上,望着四脚朝天的我嘲笑道:“呵,真是没用。”
我躺在舱面上就不想起来了,只是支起头弯了弯眼睛:“流哥,累不累?”
打架累不累?开船累不累?给我送行李累不累?
流浪者听后只是偏过头摆出轻蔑的神色:“可笑。”
然后跳下船舷,伸手把我拉起来——拉着坐起来。
我大咧咧的叉着剪刀腿,行李包袱还拥在怀里,流哥在我面前蹲下,解开包袱熟练地找到了晕船药递给我,然后看着与药包放在一起的三倍甜枣椰蜜糖狠狠皱了皱眉头。
我接过药放一边,率先去抢了颗糖放到嘴里,含混地说道:“唔唔,枣椰蜜糖让流哥皱眉头,枣椰蜜糖坏!我来帮你惩罚它!”
我吃吃吃...
流哥捂了捂脑袋,压下脾气去把药包打开:“先吃药再吃糖,省得糖吃完了...某些人又要叫苦不迭,听得人耳朵起茧子。”
我婉拒:“不、不用了、我见到流哥就不晕船了!”
“少、来、这、套。”流哥铿锵有力的四个字像是见惯了世情冷暖,掰着我的下巴就要强喂。
我着急:“不不不真不晕!不晕!”
一个猛子站起来要证明自己,于是提溜着包袱原地倒转三圈,稳如老狗:“你看,真不晕!”
流哥给了我个白眼,无语地把药包好塞回我行李包袱里,简短的表达了一下此时心情:
“哼。”
噫,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