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施法却不能将帝女脸上的字抹去。
“这是魔族的法术,母神也无能为力。妍儿你这是又招惹了谁?”天后无奈询问道。
“母神,妍儿也不知。或许是前天的那个黑衣人,当时他死死掐着孩儿喉咙,却未曾开口说话。他若是来自魔族,那他又为了什么胆敢只身夜闯天庭呢。”
母女俩也不知为何,只得面面相觑。
天帝与众仙在凌霄宝殿议事之时,帝女璟妍将此事禀告了天帝。只见天帝随手一挥,她脸上的字便消失了。
“这魔族贼人,竟敢再三扰乱我天庭,实在是不可饶恕,天兵天将何在。”
“臣在。”
“吾命你们无论如何也要找到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天帝大动干戈。
众将士们领命后,兵分四路在天庭各处搜寻。
这次却唯独略过了瑶池仙境。
晌午,梨婳还在卧房熟睡,洵懿则靠着椅子品茶阅书。
“妖怪还真是好吃懒做啊,八个时辰都睡不醒。”
洵懿虽然冷言冷语,嘴角却微微上扬。
晌午的太阳越发的大,一束阳光刚好照在梨婳身上,被窝也变得暖洋洋的。
“啊呀,快放开我,不然我叫魔头上神给你变猪头。饿死我了,闻旭快把好吃的拿来啊。”
梨婳吧唧着嘴巴梦呓起来。
“恐怕有天大难临头,你都不会忘了吃吃吃。”
洵懿瞥了一眼,继续端坐着品茶阅书。
好一会儿,梨婳拼力抬起沉如石鼎的眼皮,觉得阳光有些刺眼,就侧过头,却发现魔头上神竟然在屋内。
她假意闭上双眼,却又不自禁的睁开看。
柔和的阳光透过窗户,不偏不倚的打在洵懿的身上。在光束的衬托下,他越发显得帅气倜傥,带着几分温润尔雅,又有几分英气凌厉。
她再次紧闭双眼,心中暗想:“这个魔头上神对我还算不错,不仅冒险把我救出来,又如此守在身旁。等我大好了,再给他煮壶玫瑰白露茶,好好感谢感谢他。”梨婳再次睁开双眼时,洵懿那白皙的俊俏脸庞出现在她面前。
“你,你,你要干嘛……”梨婳竟一时慌了神。
“还以为你烧坏了脑子,原来竟是变成了口吃。”
梨婳“扑通”坐起来,正准备好好辩驳一番。
“感谢的话就不必多说了,以后就在遥乐宫好好当差,如此便好。”说罢,桌上的书籍也随洵懿瞬间消失。只留下她怔怔的望着。
璟妍在祈福宫中百无聊赖,手里把玩着伏妖瓶,心中不禁疑惑:“自从那晚以后,洵懿哥哥也不曾再来找我,难道是任由这鹿妖生死。呵呵,果真没有妖怪可以有好下场。看来洵懿哥哥也只觉一时无趣而已,想通了便不再与我作对。毕竟我与他相伴几千年,一只刚认识的妖怪又怎能相提并论。况且过些时日我们又要举行这天庭最神圣的婚礼。”
想到这,璟妍觉得这鹿妖再无任何用处,决定把她放出去。她摩擦瓶身,假梨婳瞬间倒在地上。
“我劝你,以后最好安分守己。还不快滚。”
假梨婳不敢多言,踉跄的跑出祈福宫。
来到南天门,见无人巡守,速速变回原型,跳向“凡间入口”,逃离了天庭,匆忙前往黎妄河。
“启禀大统领,小人本是城东一只马妖,一时大意,被天兵抓回天庭,刚开始对我又打又骂,后来过了几天消停日子,不知道又被什么人,给我困在了那天庭帝女的伏妖瓶中,受尽百般折磨。今日有幸逃脱,匆忙回到魔族禀报大统领。”
马妖双膝跪地,痛哭流涕得诉说这几日的遭遇。
“天庭辱我魔族太甚。蓬煊,本统领命你率魔军十万,去攻打南天门。事成之后,你便是我魔族副统领!”
“遵大统领,蓬煊领命。”
蓬煊在黎妄河紧急召集了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