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地步。
看来这知无不言的效率，还是不错的。
将玉简收好，萧千寒起身，准备离开。既然汤无锋也在钻研阵禁之术，那她的战术就要做一些改变了。
但她还没走出两步，金牙忽然开口叫住了她。
“还有何事？”萧千寒站定回头。她知道，金牙绝不会是要收费，因为泄露浑天钵消息给她的事情，不论真假，金牙都不会愿意被别人知道。
“你不是在查汤无锋吗？”金牙无厘头的问了一句。
萧千寒点头，等待金牙的下文。
“你的运气很好，刚刚你已经见到了。”金牙继续开口，说出的事情着实让人有些意外。
刚刚那个年轻男子就是汤无锋？
眉眼之间那股隐而不发的锐气，确实跟老妪和廉横的描述相似。表面看上去很冷，实际上更冷！
这里的冷，已经不是普通的冷，而是那种透着寒，透着凛冽，透着无情的冷。
稍作回忆，萧千寒笑了，笑的很淡，了然。
难怪刚刚汤无锋看自己的眼神会是那样，想必汤无锋已经认识自己了。
那么多人都对她或尊敬，或惧怕，汤无锋想要不认识自己也是难事。不过，那眼神却说明了比较深一层的意思。
刚刚汤无锋的眼神，已经把她当成了对手，只不过在汤无锋眼中，她是那种随手可以击败，一招秒杀的对手罢了。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汤无锋为什么会把她当成对手？
从什么时候起，汤无锋把她当成的对手。
而且，汤无锋也来知无不言……
“他来这里问的是什么问题？”她眸光微凝，问道。
“不知道。”金牙回答的也是干脆，怕萧千寒追问，又补充了一句，“我们知无不言，会给每一位顾客的信息保密。”
保密吗？萧千寒冷笑。这里就是个出卖秘密的地方，谈何保密！不说，不过是因为没有足够的价值！
“我正式向你提问，汤无锋这一趟来到知无不言，所为何事？价值多少，我照付。”
金牙闻言眼睛一亮。什么是价值，需求就是价值！
他刚打算大捞一笔，可是看见萧千寒有些玩味的眼神就把心思收起
“他来这里的目的跟你一样，是打听一个人的消息。而这个人，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