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想到自己这两天的确是太累了,出现幻觉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她又闭上眼睛,休息。
可是那种诡异的感觉又来了。
似乎是有人在暗中盯着她,目光在她身上不断的游走一般。
这次,她没有猛的睁开眼睛,只是微微眯了条缝,朝着刚才的方向看去。
这一看,果然,又看到了一个身影。
那人影朝着树干后一闪,便看不见了。
树干十分的粗壮,可以做很好的庇佑!
容一忽然站起身,朝着那棵树,一点一点走过去。
同时,手里紧握着匕首。
傅深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没有多问,只是跟上她,在身后保护她。
并且提高了警惕。
容一一步一步靠近,一步一步。
眼看着离那棵树干越来越近之时,“啊!”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
她和傅深同时下意识的看去,就见船长从地上猛的弹坐起来。
靠得最近的米修特立即走过去,关切的问:
“怎么了?”
“有什么东西滑溜溜冷冰冰的!”船长畏惧的说着,朝着地面指。
米修特看去,不由得笑了笑,“是青蛙,你一个男人还怕青蛙么?”
“青蛙而已,我去,我还以为是蛇。”船长
松了口气,倒下头继续睡。
而容一和傅深也转过头,继续朝着那棵树走去。
只是、绕到树干后时,却发现那里空荡荡的!压根没有任何人影!
就连周围,也没有半个影子!
这、这是怎么回事?
傅深问她:“你怎么了?是不是看到什么东西了吗?”
“没什么,可能是眼花了,我好像看到了只野鸡。”容一随意找了个借口。
毕竟大晚上的,还在这森林里,要是告诉大家看到了影子,万一吓到大家、闹得人心惶惶就不好了。
他们又走回原地,进行休息。
想到船长刚才被吓,容一也想睡个好觉,又顺便在周围找了一堆的草药。
她把草药全部挤成汁,围着四人睡得地方洒了一圈。
米修特疑惑的问:“这是什么?”
“这是一种神奇的草药,可以防虫蚁等,效果极好。”容一解释。
米修特看了看四周,发现一些原本要爬来的小虫子,还有一些山青蛙,果然转变了方向。
他惊愕的道:“小姑娘,你真的太厉害了,这一路走来,我都不相信你是一个十八岁的小孩子。”
“其实没什么,这写药理知识,都是云肆教我的,也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
。”
容一提到云肆时,口吻间不自觉多了一抹淡淡的温馨。
有那样的朋友,是她一辈子的荣幸。
傅深眉心不着痕迹的皱了皱,暗中的双手紧握成了拳头。
心里很是不悦,可却不断告诉自己:不能吃醋,不能生气,老婆只是把他当做朋友而已!他不能显得那么小气!
他极力压着醋意,以至于没有人发现他的不对劲。
米修特好奇的问:“云肆?他是什么人?他怎么懂这么多?”
“他不过是一个游人罢了,从小就喜欢到处撒野,也喜欢极限的生活方式,在所有孩子穿开裆裤的时候,他就已经能上山研究一些植物了。”
这些,都是云肆的父亲云父告诉她的。
也不知道云肆回去后,知道他的父亲得了癌症,会怎么样。
也不知道云父现在怎么样了,伴随着崔七枭的坐牢,他不可能再扮演云肆回去。
云肆对于他们而言,又是人间蒸发。
米修特似乎对云肆很感兴趣,问题一个接一个。
而容一也极有耐心的和米修特讲起一些云肆的事迹。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