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吃的什么？我睡了多久？”
秦馨儿把头从短视频里抬起来：“医院有准备病号餐的，你不用担心。你是真的累了，都睡了快十二个小时了。”
“十、十二个小时！？”周通听完整个人都是懵的。“我睡了这么久吗？那你的午饭和晚饭我不就…？”
她继续低头刷视频：“我说了医院有准备病号餐的。你继续休息吧，你都不知道早上你那副憔悴的样子，我看了有多心疼。”
“哦、哦……”他连连点头，“呯”一声躺了回去。不一会儿，有轻微的鼾声响起。
她又刷了会儿视频，觉得累了，便放下手机准备睡觉。
余光瞥见床边睡在折叠单人床上，发出轻微鼾声的他，她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去关灯。
“啪”一声，灯灭了。黑暗中她摸索到床边，在他脸上柔柔地触了一下：“晚安。做个好梦，亲爱的～”
——
要问霍伊博格客场挑战勇士队是什么感受，他会告诉你“我求不出心理阴影面积”。
赛季初，在芝加哥。周通用创造新秀历史单场助攻记录的表现，扼杀了公牛队的惊天大逆转。
在霍伊博格看来，彼时周通简直就是基德、纳什，“魔术师”约翰逊附体，后者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厚道，但，当他听说周通因为个人原因将离开球队一段时间后，他还是松了一口气。起码不用再当背景板了，被写进历史簿的感觉是“喜忧参半”。
但霍伊博格过于关注周通，忘记了勇士队还有“三个火枪手”。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库里三分球14中9，轰下38分。汤普森三分球12中8，轰下34分。杜兰特两分球15中12，轰下32分，没有一次三分球出手。格林送出了17次助攻。
“四大天王”的残暴输出把公牛队的心气都给打没了。
147:109
勇士队血洗公牛队，取得三连胜。霍伊博格三节不到就换下了全部主力，早早投子认负。
赛后接受采访时，霍伊博格是这么说的：“恭喜勇士队取得了胜利。他们在攻防两端都统治了比赛，他们完全摧毁了我们…我就说这么多。”
记者看着他离去时的萧瑟背影，心中不免生出几分同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