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精忠报国》可不是你们那群武夫能听懂的。”
书生打扮的钱文龙说道。
刚才自己的朋友被楼上的人嘲讽,作为东林党领袖钱谦益的族人,在东林党被陛下彻底放弃之后,甚至大力清理那些非凡占田之后,他们的日子一落千丈。
这次他来京城,就是想做一个勋贵的幕僚,
借助这次机会,好做出一番事业来。
但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残酷。
那些勋贵玩脑子或许玩不过他们,但是这不代表他们脑子有问题。
陛下不喜满足仁义道德,实际竟干着畜生勾当的文人。
这些勋贵自然也不敢随便招人。
每一个招收的文人,都是经过严密审查过的。
身为钱氏族人,虽然有一定的能力,但是有他那个不招皇帝的族人钱谦益在,谁敢录用他们?
何曾受过如此屈辱的,钱文龙对那些勋贵恨之入骨,但是确无可奈何。
现在听说有人欺负自己的兄弟,而且这个人还可能是勋贵后代。
而且大家都在称赞秋月姑娘歌唱的好,冬雪姑娘舞跳的美。这个人出来指责不好。
钱文龙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数落对方的机会。
当然了,他之所以敢如此做,除了因为知道自己仕途无望之外,更是笃定这些勋贵子弟碍于不敢拿自己怎们样。
“要不然,他才不会,也不敢这么做呢?”。
“可笑,难道你们不知道《精忠报国》是大明的军歌吗?
你听过万军齐唱《精忠报国》吗?”
“没有听过的话,你又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讲?”
朱由检毫不客气的回应的。
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帝,曾经在后世被社会磨平的棱角,早已重新支楞了起来。
你和我讲道理,那我就和你讲道理。
你和我耍无赖,lao子一巴掌呼过去。
遇到不公,那就上。
遇到保护畜生,打压正义的,那就让他们尝尝正义的铁拳。
受欺负,那是不可能的!
自己有又有错,凭什么要手这份欺辱?
“秋香姑娘的嗓音确实不错,但是《精忠报国》不是其他歌曲,万军齐唱方能展现出气势。
而这份气势,不是任何一个人能唱的出来的。”
朱由检说道。
“军歌之所以为军歌,那是因为他不需要很高的演唱技巧,也不需要多么华丽的配乐,更不需要所谓的伴舞。
陛下之所以用《精忠报国》代替大明之前杂七杂八的军歌,除了称赞武圣岳飞的爱国之心之外,更多的是因为,《精忠报国》简单好唱。
1个人唱出来,那就是一首普普通通的爱国歌,十个人唱出来,那就有了一种气势。
百人,千人,乃至万人齐声唱,那种气势代表着大明永远树立于世界之巅的野望。
没有对比,何来差距?
没有见过万军齐唱,何谈真正的听过《精忠报国》?
若是你们真正的到军营听过这首歌,就能明白其中的差距了。”
“你说的好听,众所周知,陛下治军严格,军营三里之内禁止所有无关人员进入。我们又怎么知道,你是真的听过,还是信口开河呢?”
钱文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