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皇宫出来之后,魏忠贤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虽然皇帝让他把之前贪污的全都缴出来,而且还把之前卖官的账本交给陛下,甚至还解除了自己的司礼秉笔太监一职。
但是魏忠贤依旧狂喜不已,无他,因为陛下承诺,让自己和李忠名垂青史。
如果是单独和自己说的话,魏忠贤心里绝对会打几个问号。
但是陛下是当着王承恩和锦衣卫指挥使李忠的面说的。
李忠暂且不提,王承恩可是皇帝的心腹。也是皇帝现在唯一一个敢用的人。
没有人是傻子,皇帝如果刻薄。下面的众臣,自然不会忠心。皇帝如果视承诺为戏言,那这个国家就没救了。
陛下既然当着自己心腹的面做出承诺,自然不会轻易毁诺。
而且陛下要求自己以平辽为名把贪污的钱给捐出来,这样秋后算账的可能性就更低了。
再加上自己虽然权倾朝野,但是说白了不过是一个宦官而已,陛下想要拿下自己只是一句话的事,需要这么大费周折吗?
而且自己要今年已经59了,马上耳顺之年了(60),见识的东西多了。
钱这玩意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对自己已经没有太大的吸引力了。
而且每年启明商会都会给自己十几万两的分成,足够自己养老用了,其余的钱要那么多干嘛?作为自己的灾难之源吗?
“魏公公,恭喜啊。陛下得知你和客氏夫妻一场,特令我把客氏送到你府上,让你们夫妻团聚。”魏忠贤刚回魏府没多久,新任司礼秉笔太监王承恩,就登门道。
按照大明律法,客氏早该在天启皇帝登基的时候,就该出宫,但是因为天启皇帝的缘故,客氏一直留到了现在。
现在朱由检即位,自然不会让客氏留在皇宫。随便找个理由,就把客氏送到了魏府。
一来显得自己不是无情之人,二来把客氏赶出皇宫,省的自己看见了心烦。
“请王公公转告陛下,明日早朝,我等必然为陛下分忧。”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金銮殿上,坐在龙椅上的朱由检,看着台下跪倒在地的大臣,心中说不出来的舒坦。
“平身。”
“陛下,从万历四十四年(1616年)奴酋努尔哈赤,叛逆,国号金或者大金,史称后金。万历四十六年(1618年)奴酋努尔哈赤公布“七大恨“公开起兵反判,至今已经有11个年头了。
建奴惨败,抚顺城下,30万军尸骨未寒,又新添,辽,沈惨案,天启2年,广宁城下又新30万明骨......。
臣恳请陛下,早日解决建奴,为惨死的百姓报仇,还辽东百姓一个安宁.”这时一名身穿红衣的青壮男子直接道。声音铿锵有力,哪怕相距数十丈,坐在龙椅上的朱由检依旧听得很清楚
“这是谁?怎么没印象?”
“这人脑袋被驴踢了吧,陛下第一次上朝说着玩意找死不成?”
众朝臣回首盯着眼前的青壮男子顿感一阵惋惜。
在他们看来次子爱国之心可嘉,但是太没有眼力劲了。
这事是能在金銮殿上说的吗?能在新皇第一次上朝的时候说的吗?
“你叫什么名字?官居何职?”
虽然这一切都是朱由检暗中指使的,但是别人不知道啊。做戏还要做全。
“陛下,卑职朱定国,现任大明第十八禁卫,第十千夫长”。
“大明禁卫?什么东西没听说过啊?”
朱定国不做介绍还好,一做介绍,满朝文武顿时炸了。要说一个小官大家不认识很正常,但是突然多了一个大家不知道的官职。这还是自己熟知的大明吗?
“修的胡言,我大明哪来的禁卫?”成国公朱纯臣,开口训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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