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虎被南宫云赫的气势吓得向后闪了闪,瞄了一眼王妃得到首肯后方才挺直了胸膛俯下身子说:“四弟,不,九王爷,白钥婷她是南俊的将军,却令王府一死一丢,如今不用军法处置,恐怕难以服众!”
“臣附议,南俊王府一直都是东陵帝都镇守边关要塞的重要之地,如今白钥婷前去救驾,却令藩王在敌手中人头落地,令世子坠崖,如不军法处置,恐怕难以服众!”
白展麟早就看白钥婷不顺眼了,一介女将骁勇善战若不除之,日后定会阻挡他儿的前程。
“你们南俊王府的军法所谓何
意,去救人者有罪?英勇杀敌者有罪?骁勇善战者有罪?那你们这些留在府内,终日锦衣玉食者岂不是罪不可赦?”
南宫云赫的声音很低,却字字饱满铿锵有力,低垂的眼眸中更是蕴藏的丝丝的怒意。
“九王爷恕罪!”一众人等瞬间跪地。
“传令下去,藩王二弟白展虎,三弟白展麟道义不分,藩王有难不去救驾反在王府内坐以待毙,赐二十棍杖刑,郡主白钥柔自幼不读兵书,不练武功,对长姐不敬,罚抄兵法千遍!”
语毕,府内鸦雀无声,无人敢言。
南宫云赫修长的身影附身将白
钥婷抱在怀中,俊逸的眼眸中尽显万般的柔情,薄唇伏在钥婷的耳畔轻声说:“我回来了,从此没人再敢欺负你了!”
白钥婷笑颜如花,倚在南宫云赫的胸前,晶亮的眸子投向跪在地上不敢起来的肖凝和白钥柔,冷冷的哼了一下轻声耳语:“藩王府,好戏即将开演了!”
望着南宫云赫抱着白钥婷的背影,肖凝快将牙齿咬碎,如今藩王没了,强敌九王来了,白钥婷更是留不得。
“母妃,一定要想个法子除掉那个贱人!”
白钥柔被刚刚那瓢冰水浇的瑟瑟发抖,又莫名被九王爷罚了,此刻
更是愤愤难平。
“这还用你说,去回房换件衣服,然后去探探九王爷的口风!”
“什么口风?”
“蠢不蠢,当然是他此行的目的,是友者留之,是敌者诛之!”肖凝眼底闪现着深不见底的暗流。
“母妃,他可是九王爷啊!”
“九王爷又怎样,你父王虽不在了,宏图大愿还在,当我路者死,不被我用者死!”
肖凝的眼底闪过一抹杀气,转而又浮上丝丝忧愁与恨意,死死的盯着九王爷的背影直到消失在长廊中再也看不见。
······
南宫云赫的一张脸,这样绰约出尘,俊逸不
凡,白钥婷白皙的小手揽在他的脖颈处,鼻翼间充盈着他淡雅的气息,一张俊俏的小脸不自觉的就红了起来,紧接着心脏不受控制的乱了节奏。
他是东陵第一美男,也是权倾朝野的旷世奇才,更是体贴入微的狂魔,这样一个绝世好男人,白钥婷上一世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才拒他千里之外。
南宫云赫垂眸看着怀中的小女人白皙的小脸涨得通红,嘴角微微荡起一抹迷人的弧度,红唇轻启伏在她的耳边似丝丝热浪袭来,白钥婷一时痒的难受小脸更是红的透透的。
“白钥婷!都受伤了还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