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苏沫出门前,看了看苏桐的房间,里面一尘不染,空空如也?
苏桐留了一封信,压在茶几下。
“对不起,一切都是因我而起,幸好尘埃落定,你们还能好好的,我走了!放心,我已找到新工作,找到新房子,有自己的人生目标!”
苏沫神色淡然,将信封放回原处,唇角不自觉的弯了弯。
苏沫走出房间,看到了傅佔。
傅佔双手插兜,神情慵懒,“老爷子那边催了。”
苏沫已了然,两人协议结婚的事情,迟早得给傅从一个解释。
“走吧。”
傅佔拉住苏沫,“你不怕?”
两人欺骗了傅从,按照傅家规矩,大概率得家法伺候。
“怕什么,不是有你在?”
傅佔轻笑出声,继而十指相扣,“走吧。”
傅宅
与往日不同的是,刚踏入傅宅,尽是凄凉萧瑟的氛围。
傅佔莫名心情大好,挑眉道,“老婆,今日天气不错啊。”
阳光暖洋洋的,老婆在手,天下我有!
“老三,你们终于回来了。”
闻言,是孟梦。
孟梦憔悴了好多,整个人瘦瘦弱弱的,风吹一下便能倒下的模样,惹人怜惜。
傅佔斜睨她一眼,“几个月不见,你还在啊?”
想不到老爷子如此长情。
不得不说,孟梦确实有点手段的。
孟梦没回应,反而轻声细语道,“你们都不知道吧,老爷子病了,病的很严重。”
“有多严重?”傅佔挑眉,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卧床不起!”孟梦直言。
傅佔说话十分不留情面,“把老爷子精元都吸没了,你这么有能耐?”
孟梦咬了咬唇,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他等你们很久了。”
苏沫轻点下颚,越过孟梦的时候,顿了顿,淡淡道,“他向来毒舌,说出口的话别太在意。”
孟梦愣了几秒。
傅佔轻笑出声,拉着苏沫往主院跑。
“进来。”
傅从躺在床上,气若游丝。
傅佔冷冷道,“这屋内如此冰凉,你还有三十六点五的温度,当真是幸运。”
傅从轻笑,颤颤巍巍道,“老三,你一点情面都不留给我。”
“你何曾给过我情面?”
“你们协议结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闻言,傅佔紧紧拉住苏沫的手,“所以呢?”
“你以为我卧床不起,就教训不了你这个逆子么?”
傅佔怼回去,“你卧床不起怪我?”
见状,苏沫为了缓和氛围,亲自给傅从倒了杯水,“你怎么了?”
“医生说是劳累过度。”
苏沫抿唇,淡淡道,“看起来不像。”
隐隐约约觉得,傅从是生了很严重的病。
傅从嘴唇发干,苍白,脸色蜡黄蜡黄的,气色明显不足,没有了以往的魄力和震慑力,整个人病怏怏的胜过傅洊。
“你们可知道,协议结婚,违背了祖训,应当如何么?”
这一条,苏沫背过。
惩罚是挨打五十鞭戒,还要关在黑森林的木屋里三天三夜,不供吃住。
“傅从,我何时承认过我是傅家人?”傅佔冷冷的直呼其名,“在这里办婚礼,不过是看在我妈妈面子上。”
傅从不屑的笑,轻声说,“你骨子里始终流的是我傅从的血脉,傅佔,你今天既然来了,就得接受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