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荆红妆已经吃惊的接口。
许贵迟疑:“好像是叫赵松,不过……不过我没见过,他们和钱顺、钱旺像是很熟,单独出去过几次。”
也就是说,钱顺和钱旺是另外的门路。
荆红妆和陆垣对视一眼,才又问:“还有呢,那个马魁,还有那个小汤哥,又是什么人?”
“马魁……马魁就是京城人,他说自己是顽主,像是在京城很吃得开,别的我也不知道,那个小汤哥……他管钱顺、钱旺叫哥,可是他们两个都听他的。”
“叫哥?”荆红妆疑惑。
这不是一个叫比自己大的男性比较亲密的大众称呼?
许贵点头,只感觉身体的力气又一点点耗去,无意识的说:“我听他们说话,他……他爹像是和你也有仇,叫……叫汤一……汤一什么……”
“汤一品?”荆红妆瞬间睁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
原县最初的副食品供应站的站长,毒花生一案,就是因为他偷她的作料扯出来的。
这是……仇人大杂烩?
“嗯,像是叫汤一品……”许贵的话没有说完,整个人的身体滑了下去,铐着的双手直接把他吊在椅背上,他却已经感觉不到肩膀的疼。
荆红妆把针筒拔了下来,向丁明成看去。
丁明成吁一口气,见小公安已经做完笔录,拿过来送到许贵面前:“这是你的口供,看清楚了,签个字,或按个手印,就可以送你回去休息了。”
许贵整个人已经接近昏迷,突然看到一个公安制服的人出现,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