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如昊本想直接前往摄政王府,可他刚走了几步,就听到路边人在议论云如月。
“快去府衙看戏,听说那云如月害人的人有了证据,云如月人已经在府衙准备审问呢!”
“那天不是有位公子说坏事都是他做的?怎么现在又有了云如月害人的证据?这高门世家还真乱,我都有点看不清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别把时间浪费在说话上,听说这回之前被看押的那位公子正在堂上闹事,非说那些事都是他干的,跟云如月无关呢!据说那拿出证据的人,还是那位公子的人。”
云如昊自然是岳慕月这个人的,他知道岳慕月向来听云如月的话。
一听到云如月的名字,他还是问了路往府衙走去。
原本还想着先拿解药解了月儿身上的毒,而后在想其他办法将人带回家。
若是证据确凿,谋害朝廷命官的大罪祸及九族,他作何周旋都无用处。
一刻钟后,府衙。
云如昊刚赶到,就听到里面传出盛祁定的声音,“疑犯云如月还未上皇家族谱,冯大人公正办案即可。”
说罢,他将死死拽住他衣衫的云如月一脚踢开,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见状,岳慕月不顾浑身的狼狈,冲过去将云如月扶起,“月儿,怎么样,你还好吗?”
“你滚!”云如月反手推开岳慕月,“你的人造假污蔑我,你还在这假惺惺的关心我干什么?”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为什么连手下的人都管不好?”
岳慕月就是个骗子,还说只要他活着,他的人就会一直将她当女主子,有哪家的下人会将女主子告上公堂?
她就不该信他的话,用他的人做那些事!
岳慕月被云如月推到了伤处,痛到眉毛都在打结,但还是强忍疼痛安抚道:“月儿别怕,我会一直保护你,那些证据都是假的,别怕。”
他何尝看不出盛祁定和云如月之间的关系不太对劲,可他就是硬不下心来,看她苦恼。
不就是几条罪状,他扛下来能让月儿少一件烦恼,那他就没白死。
云如月只觉得岳慕月碍眼的很,充耳不闻他对她关心的言语,往赶来的云如昊冲去,“哥哥,快救救月儿,岳家的人找假证据抹黑我们!哥哥你快替月儿作证,月儿怎么会是那种会给人下毒的毒妇?”
除了家人,现在没有任何人可以救她!
只有绑在一条船上的人,才会竭尽全力的证明她的清白!
“啪!”
下一秒,冯书航放下手中的惊堂木,对众人道:“肃静!公堂岂是尔等胡作非为之地?”
“云氏如月,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到何时?”
“岳公子既已摆脱嫌疑,还请尽快离开公堂,莫要再扰乱秩序!”
听到这话,岳慕月下意识想继续将罪责揽在身上,可后颈一痛,就失去了知觉。
将昏倒的岳慕月扶助,向冯书航行礼后,岳一才带人离开府衙。
岳一自小在岳慕月身边伺候,十分清楚主子对那云如月的痴心。
他也不是没有劝主子放弃过,但主子就是喜欢云如月,每次好不容易放下的时候,云如月又会去招惹主子,让主子对她魂牵梦萦。
他无权过问主子的事,但事关主子一家的性命,他不得不违抗一次主子的命令。
岳慕月走后,云如月再次暴起,尖声道:“你们怎么能把真正的烦人放走?你们这五天真的对他用刑了吗?他身上那些伤口不会是假的吧?你们是不是收了岳家的钱?”
岳慕月怎么能走?
他走了谁替她认罪?
这话一出,冯书航脸色阴沉到了极点,“云小姐,本官可以理解你想脱罪,每个烦人在公堂上都会如此,但实在没有烦人可以像你一样,看见了确凿的证据还执迷不悟!”
“本官却是对岳公子用了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