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轻云刚听完夜昱汇报的最后一句,就见门房带了云如月前来。
云如月一进门,见到夜昱在院里,一脸不可置信,“你不是摄政王的侍卫吗?你怎么能被这个女人买通?你对得起你主子吗?”
她就说盛怀安身边怎么会出现别的女人,原来是苏轻云买通了盛怀安身边的侍卫!
听到这话,苏轻云只觉得好笑,“你倒是说说,你哪只眼睛看见了我贿赂夜侍卫?”
原来这云如月不止自视甚高,还总认为旁人走的路子不正。
夜昱直接黑了脸,对云如月说道:“云小姐有空恶意揣测别人,不如多去佛寺拜拜,以求佛祖不会来收云小姐的命!”
说罢,他又转头想苏轻云请辞,“王妃,夜昱还有要务在身,夜昱明日再来汇报王爷的事。”
这女人真是自己办的事脏,就看别人也脏!
“去吧,代我跟王爷问好。”说罢,苏轻云示意墨玉送夜昱离开。
云如月则是大脑宕机,愣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王妃?你许了那侍卫什么?居然能让那侍卫喊你王妃?”
她得想办法让盛怀安知道这件事,不能让他继续被蒙在鼓里。
想到这,云如月就要转身离开,可腹部突然开始疼,疼到她蜷缩着身子。
见状,苏轻云继续吃桌上的茶点,等云如月缓过劲来。
等了许久,云如月才缓过劲来,掏出准备好的五千两银票,拍在苏轻云身旁的石桌上,“苏轻云,本小姐有的是钱,只要你给我解药,本小姐可以再给你五千两!”
岳慕月那条贱狗还是有用的,最起码给她的银票是真的多!
这一万两给出去,她还能再从岳慕月卧房的暗格中拿。
看着苏轻云挑眉,云如月愈发得意。
苏将军虽是朝廷重臣,但拿的俸禄有定数,苏轻云这辈子都不一定见过这么多钱,她就不信这么多钱,还买不回一颗解药。
苏轻云将云如月的得意看在眼里,漠然道:“云小姐要解药,应当去找下毒之人才对,怎么找到了轻云头上。”
“况且,轻云虽会医术,但学艺不精,不懂如何解毒,云小姐还是拿这银票再寻名医,免得错失解毒良机。”
“苏小姐是不承认下毒的人是你派来的?”云如月气极,质问道:“你都敢让人送手写信给我,为什么不敢在外人面前承认下毒的人是你?”
闻言,苏轻云也沉下脸,反问道:“这话你不该问自己吗?是谁给我父兄下毒下蛊,还不敢承认,推了爱慕者出去顶罪?”
一听这话,云如月气急攻心,只觉得疼痛再次来袭,顾不得在苏轻云面前伪装,急急的从腰间解下锦囊,掏出里面的瓷瓶打开木塞,威胁道:
“苏小姐,我劝你还是识相点,尽早把解药拿出来,不然……”
白金眼尖,一眼就看到瓷瓶中蠢蠢欲动的蛊虫,当即护在苏轻云身前。
“主子,小心!”
她自小养在瑶家,什么阴险的手段没见过?
四大国明令禁止养蛊,这云如月哪来的胆子私自养蛊?
云如月几次想要靠近苏轻云,都被白金阻碍,气得她想直接将蛊虫下在这碍事的侍女身上,可她这蛊虫用她的血养了三年,实在不欲下在一个奴才身上。
正在双方对抗之际,门房再次前来通传。
“太子殿下到!”
盛祁定直冲冲走进苏府,甚至没跟苏国承说一声。
门房只好一边带路,一边派人去请苏将军。
盛祁定是打听到云如月在苏府,才急匆匆赶来的。
今早,他醒的时候,就想起了昨夜的一些细节,知晓昨日伴他身侧的女子是云如月。
虽说娶了这女人也不能给他带来实质性的帮助,但若是能让在苏轻云面前树立一个负责的形象,他也愿意多宠云如月一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