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别人定制的,老板不买。”
“奴婢那个时候才知道那是轻溧小姐的东西,后来奴婢想偷偷还回去,但轻溧小姐的首饰盒里并没有另一只,奴婢猜到另一只肯定是在火场。”
“但奴婢不敢声张,只敢把耳环藏起来,好好保存着,如果不是奴婢的家人被轻溧小姐所害,奴婢也没有拿出这耳环的勇气。”
她也想过用这火灾的证据拿捏苏轻溧,但另一只耳环不知所踪,她不敢冒险,更何况还有青青的例子在前。
乌雀上前接过耳环,递到了凤羽洁手中。
这芝草也真是能忍,挨了苏轻溧那么多打,都没说出当时火灾的事芝草有把柄。
“娘,轻溧冤枉……”
苏轻溧想说那不是她的,但她说不出口,那耳环是凤羽洁亲自设计好后,找工人做的,是独属于她的耳环。
两枚珍珠的低端都有一个“溧”字,还是苏国承特意练了两个月的字才写上去的,谁也模仿不出来。
苏母接过乌雀手中的珍珠摸到了上面的字,当即推开苏父揽着她的胳膊,低头与苏轻溧对视,“轻溧,你说娘有没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
“你当时是怎么厚着脸皮跟我说出耳环是你出城游玩是丢的?苏家什么时候缺过你银钱?需要你杀了我来拿钱?”
她早该看明白的,轻云被下毒的那次她就该看明白的。
苏轻溧把那些纨绔子弟弄到苏府准备要做的事她也明白,那暗道原本的出口是在藏香院的小厨房,是在轻云的院子里!
苏轻溧这是想毁了轻云的身子!
想到这,凤羽洁矮身推开了苏轻溧,“本夫人捡到你的时候,你就叫轻溧,想来你就是姓轻的,往后苏家的族谱上便不会有你的名字,你出去也不可用苏家的名号办事。”
“如果让本夫人再听到苏家有什么二小姐这种话,本夫人就去府衙状告你轻溧冒充苏家人!”
往后她就当这十多年她养了一只狗,时间到了狗的寿命也走到了头!
苏轻溧不可置信地看向凤羽洁,有些不可置信,“娘,您……”
“别叫我娘!”凤羽洁彻底动了怒,直接打断苏轻溧要说的话,而后将耳环砸在了苏轻溧的脸上,“你不是说你的耳环是在丢在了城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