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内的年味也越来越浓厚,各处都被挂上了喜庆的红灯笼,贴红挂笺好不热闹。
今日王语如中午的时候出门一趟,今天程蝶馨被请去了金玉堂演出,几位好朋友自是被邀请。
王语如坐在梳妆台前,插着素雅的珠钗,在她再次看向梳妆台上那株凤钗,红宝石的闪耀让王语如晃得有些走神。
她愣了愣,因为想到了将它修复好的人——载仪。
经过昨日的事情后,王语如此时对载仪的情感实在有些复杂。
这些日子都是假日,载仪也忙里偷闲被程蝶馨邀请,他自然会去,王语如突然有些愣住。
接着,叹了口气,将那凤钗插在了头上。
此时,刚打水的玉兰进来了,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竟然将抹布放到了洗脸用的水盆里,王语如注意到了。
她轻轻的走到玉兰身后,玉兰被她吓了一跳。
“怎么了?这几日感觉你心不在焉的?”
玉兰回头,叹了口气,用极其小的声音说了句“我担心有人出事了。”
王语如疑惑“谁出事了?”
玉兰有些羞赧,但还是抬起眼眸,看向王语如认真地说着“载玄啊,你没听说这几日的风言风语吗?我的一个小姐妹和我说,载仪要求娶柳家小姐,才能救出来载玄,这都快过年了,载玄还没有被放出来,说明,是太后下旨有意为之。”
王语如此时皱着眉,她早就听载仪说,隆裕太后以谋害李公公的名义扣留了载玄。
可王语如知道,这一定是隆裕太后的诬陷罢了,但隆裕太后也一定不敢对载玄做什么,王语如才一直没担心他。
可玉兰今日说的话也不无道理,以及她也感觉载仪是要与柳家联姻,更加印证了这个说法。
王语如突然觉得眉头直跳。
“他对我有恩,语如姐,你不知道,当初我被张保安一刀扎到胸口险些丧命时,是他日日夜夜守护我,给我喂药,后来他还和我说,拿我当真心的平等的朋友,这些话我都记得清楚,他这么好,我真的很担心他,在那样冰冷的皇宫里遭受什么······”
玉兰的话使得王语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