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创办的,我的基本律法学习也都是由李大人一手指导学历接近十年,可真不知,怎么在您的口中,就变成了······难道,你对李大人的为人有所怀疑?” 王语如没有将男人那些无端又龌龊的话语重复,而是故意拉长语调刻意反问着。 众人见着坐在观众席位上依旧气度非凡的李大人在一旁欣慰地看着王语如,并时不时点头。 这下,让众人都倒吸一口气,又不自觉的议论纷纷了起来。 “这丫头什么来头啊?我去,在李大人府邸学习?李大人曾是胡阳刘大人的直属长官,胡阳刘大人那些事,李大人自然门儿清,看来那女子所说的纨绔子弟学堂的事情也是真的喽?”刚刚那个长舌男人又话锋一转说道。 而坐在他身旁的伙伴也不由得诧异地点点头“看李大人那副自豪又开心的样子,八成当真和这女子有渊源,李大人出了名的不近女色,恐怕她们的关系应该也不会是传闻那么离谱。” “可我还是不信,一个女人能当讼师?”另一男人又嚷嚷着。 “这时风日道的,什么不可能?等着看吧,估摸是场大戏。”男人回复着。 刘亘儒身边那个胖男人一听这话顿时心头一惊,连忙转身赔礼道歉,李易安也没看他一眼,他自知尴尬又恐惧便也没说什么。 就听这边王语如又缓缓说道“哦对了,我目前就读在襄亲王府由敬亲王创办的学堂,不知我这般学历有没有资格与你这样日本留学归来的‘才子’进行平等的对话啊?” 王语如的声音柔弱带着些许刻意展现的害怕,顿时将那个喋喋不休又聒噪的男人弄得不知怎么回答是好。 而他此时更是彻底吓软了腿,若是只说李大人便也还好,毕竟大家都知晓,李大人是个脾气顶好的人物,就算生气也绝对不会乱杀无辜。 可敬亲王——载仪便不同了,他继承了他阿玛襄亲王的心狠手辣,手中有着他玛法和自己的军队,若是惹怒他,那么下场比死了还要难受。 一想到这,男人实在没忍住打了个寒颤。 他拼命磕头以求载仪的原谅。 可坐在高堂上的载仪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而是在静静地看着王语如。 此时中午的阳光透着雕花木窗缓缓照射进来,将王语如墨黑色的秀发染成了金黄的麦穗般,如同天上下凡的神女,坚韧又美丽。 不断‘哐哐’作响的磕头声打断了载仪氤氲的目光,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眸中又恢复了那睥睨一切生物如虫豸般的清冷目光。 这边,胖男人已经磕得头破血流了,只听载仪声音轻缓地响起。 “口若莲花,滔滔不绝,该是个好的讼师苗子啊。” 载仪的语气中带着些感慨。 听到这话的胖男人顿时悄悄地舒了一口气,他想,敬亲王这是在赞许他? 他就说嘛,男人和男人向来都是一个战线的,女人这般离经叛道的行为,便就该多加批判,让她们再也不敢挑战只属于男人的权威才对。 就在胖男人微微放松时,就又听载仪的声音响起。 “这般能说会道,那边将舌头拔掉,嗓子毒哑,如何?” 他这话在询问,不过,并不是在问他,顺着载仪的目光看过去,他此时正如一个殷切的狼犬在一寸不让地盯着那个少女看。 胖男人顿时吓得跌坐在地,因为他知道,敬亲王这话,绝对不是开玩笑。 他顿时没了刚刚的高傲,屁滚尿流的爬到了王语如的身旁,抓着王语如的裙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着“不行啊,夫人,我求求你了,我不能没有舌头,我是讼师啊,我是讼师·······” 王语如没有着急说话,只是嫌恶地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你是讼师,你刚刚夸夸其谈的说了半晌不都在证明,你是一个优秀的讼师吗?” “我真的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乱说话了,求求你,求求你······”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载仪的人拉下了堂。 众人看着这个前一秒还得意扬扬的男人接下来要猜到他要迎来何等落寞的人生,大家都不由得代入自己而感到恐惧。 面对这个冷言冷语又一脸威严庄正的敬亲王,大家又敬又怕。 “铁业大人,看到了吗?若是有人扰乱朝廷,便就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