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在自己头上胡作非为。
都说男人的头,女人的腰,摸不得碰不得。
只是因为摸你的,碰你的不是你心里想的人。
被喜欢的人关爱怜抚,本就是件让自己身心愉悦的事情。
女孩动作幅度有些大,领口有些张开,开合间姜尚的眉眼止不住地跳动,他舔了舔唇角,说:“可以吗?”
可以办了吗?
“可以,可以,是很不一样的姜尚哦。我的兔子先生。”
何皎皎眉眼弯弯,嘴角的小梨涡像春日柳枝拂过湖面,在姜尚心里荡开阵阵涟漪。
“快看,那个男生好帅啊,哇,禁欲系的长相带上兔耳朵,有种说不出的**”
何皎皎听到旁边女孩的谈话,心里暗笑一下,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兔子先生,我想吃冰激凌。”
“好。”
“兔子先生,我想吃棉花糖。”
“好。”
“兔子先生。。。。。。”
玩了一下午,何皎皎走的脚有些累,姜尚就背着她坐到车座后排,女孩手里还拿着都只吃了一口的小食。
“初初说,你不喜欢车上有别的味道,对不起,我忘了。”
何皎皎一直都知道姜尚是个很爱干净的人,每天的衣服、鞋子必须是全新的,头也是雷打不动地天天洗。
而何皎皎呢,在生活上是那种大大咧咧不太注重细节的人,小时候因为不好好管制自己的东西没少被二叔叔训斥。
在合租房更是如此,衣服是走哪儿脱哪儿。
不过姜尚每次来也没有说什么,男人会不动声色地帮她重新整理好、归置好,里里外外再拖拖扫扫,就很家庭煮夫。
这也是何皎皎不排斥他经常来的原因。
“小傻瓜,说什么呢。”
姜尚将女孩的脚放在自己腿上,有轻有重地按摩。
女孩感到很舒服。
“兔子先生还会这种磨人的功夫呐,平常在呐儿上班呀,是几号技师呢,我以后能不能还点你。”
何皎皎双手撑在皮质座面上,一只脚慢慢摩擦着男人的胸口,最后在他喉结处蹭了蹭,并且没有停下的意思。
姜尚深深吸了口气,有点惊诧女孩不似前两次那么端庄,他慢条斯理地擒住作乱的脚,说:“皎皎不用点,我永远是你一人的小师傅。”
“可是人家腿也很疼呐。”
姜尚慢慢撩起裙角,对着昨日的痕迹一点点吻去。
何皎皎把六六关进了小黑屋。
六六:呜呜呜,没天理,灭猫欲。主子不做人,受苦是小弟。
十几分钟后,姜尚帮她系着脖子上的肩带:“你换沐浴露了。”
“你怎么知道。”
“尝的,我更喜欢今天的味道。”
姜尚看着她别过头去,慢吞吞地说:“甜。”
很甜,哪里都甜甜的。
清理过车内的残渣剩饭后,何皎皎觉得神清气爽,问:“姜尚,你戴眼镜吗?”
男人有些不知所云,问:“不戴。”
何皎皎看着他的脸,说:“买一个吧,无框的那种。”
“好。”
姜尚虽然不知道女孩买眼镜干嘛,但还是应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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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院内,何皎皎挑了一部法国爱情片——《朦胧的欲望》。
女人和男人都是彼此朦胧视野中晦涩难懂的对象,何皎皎至今还记得一位影迷的影评——“男人对女人的爱源自欲望,女人对男人的欲望源自爱。”
真是可笑,我对姜尚的欲望要是源自对他的爱该多好,可偏偏是那个可恶的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