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一大早,天就阴沉沉的,温度也骤然降低了许多,许是天气的原因,路上的人并不多。
何皎皎坐在租着的五菱宏光内,焦急的探向窗外,时不时地催着司机:“师傅,能不能再快点,要来不及了。”
“妹子,不能再快喽,超速了塞。”
她看着手机里陈最接二连三地电话,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
昨晚上,突然就来了灵感,这个东西可遇不可求,连夜爬起,赶着画了个草稿。
又是一个通宵,生生的把接机这件事忘得透透的。
要不是司机师傅等的不耐烦,打电话催,何皎皎能一觉睡到大晚上。
“何皎皎,你能耐了,敢放老子鸽子,你还想不想老子融资了。”
他拿着花,蹲在接机口,叼着烟,压着嗓子发着牢骚。
“来了,来了,大少爷。你再等一下,马上到马上到。”
何皎皎一路跑向机场,喘着气,扫寻着接机口的人。
陈最这人在外人看来是冷酷无情,把亲爹给送进去的怪胎,在何皎皎这儿就是个不着调的主。
何皎皎其实是有私心的,想让姜尚下周的竞标容易些。
只要陈最出手,就不会失手。
所以才会由着他在自己这儿放肆一下。
还在抽烟的人,一眼就看到女孩气喘吁吁地扶着膝盖,向人群中望去。
男人熄灭手里的烟,唇角耷拉着,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他在等眼前的迷糊鬼什么时候能看到自己。
一秒,两秒,三秒。。。。。。
第十六秒,女孩对上他眺来的目光,迟钝片刻,随即灿烂一笑。
陈最对上她的笑,也眯起眼笑起来。
连夜的行程,他眼里噙满了倦意,却在这一刻舒缓了许多。
“陈最。”
女孩飞奔地跑向他。
男人左手握着花,张开双臂,把何皎皎接了个满怀。
两人相拥时,他闷哼一声,贱兮兮地说:“不是我说,大小姐,才几个月没见你就胖了这么多,你吃猪饲料了。”
“你放心,我不会和你抢食儿的,小佩奇。”
何皎皎翻着白眼,接过他递来的花,不客气地回怼:
“你这嘴还这么贱,真不知道这些年你是怎么做到浪花丛中过,片叶都沾身。”
“就凭哥们这张脸,哥们这身材,那不带迷死多少姐姐。”
陈最摸着她的头,接着补充着:“而且我做的好。”
“啊?”
“嗯,就是很行。硬度、长度、持久力都!很!行!”
“滚!”
机场外。
陈最张着嘴,不可置信地在何皎皎与五菱红光之间来回摆头,空气安静了几秒,只听见他哀嚎一声
“何皎皎,你让老子做这种车?嗯?我诶,我诶。”
他掰着女孩的头,咬着牙:“你好好看看,我是谁,我是陈最。老子长这么大就没做过这种穷逼车!”
“你坐不坐。”
“不坐。老子就是走回去,死在这儿,都不可能坐这东西回去。”
“好。师傅,我们走。”
何皎皎也不惯他这少爷脾气,扭头开开车门就走。
轰隆隆!霎时间电闪雷鸣,暴雨哗哗地倾盆而下。
陈最吓的心肝一颤,慌慌张张地跳进车内。
何皎皎见状,拍着他的背纾解他的紧张。
何皎皎也是和他玩了很久之后,才知道这个表面上行为放荡,骚话连篇的男人怕打雷。
到了酒店,何皎皎并未进去,把男人放在酒店门口就准备走。
却被陈最拉着手,男人撒娇道:“姐姐,你不要我了吗?去陪陪人家嘛。打雷,怕怕,哭哭。”
恶心、埋汰、人麻了。
女孩咬牙切齿,闭着眼不去看他,深深吐纳吸气,平稳情绪,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