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觉得那声音有些熟悉,视线望过去,就见一名蒙头垢面的男子举起手,目光交汇时,双方都愣住了,那人口中的“好汉饶命!被梗在喉咙口。
“咳咳咳,乔郎君,原来是你。你不是跟王爷回京去了,怎么会在这儿?”
这个蓬头垢面的倒霉蛋便是刚与他们分开数月的席芩。
他艰难的从柜子的夹缝中挤出来,他脸上不知涂了什么,黑黢黢的看不清容貌,只有一双清凌凌的眼睛此时写满懵逼。
然后他一扭头,就看见用叶羽正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他,还有叶羽身边的陌生青年,眼神和举止为何这么熟悉?
“王爷?”他试探着喊了一声。
“是我。你怎么弄成这副模样?”李珏嫌弃的偏过头,不忍直视:“吕布跟你那三小祖宗呢?”
还真是主上。
“别提了,属下活这么大就没这么倒霉过。”席芩抹了把脸,一屁股坐在火堆旁,在他唉声叹气的述说中,李珏几人总算搞清楚来龙去脉。
席芩高调回到金陵,以最快的速度把庶兄和姨娘都解决了。这其三小只功不可没,它们仗着身形娇小不起眼,探查到席芩庶兄的身后另有推手,那人就是得了席家好处,还骂他们是三姓奴的楚国皇帝萧逸。
对方想要扶持庶兄让位,以便更好控制席家。
席东家能容忍子嗣良性竞争,但绝不会容忍有人吃里扒外。亲自出手,将那个愚蠢的儿子连同他的姨娘直接分出去另立门户,然后通知族内,宣布席芩为继承人。
这其中自然有不想席芩当家的族人,然而有吕布这个大杀器在,所有阴谋都是白搭。只不过这番动作势必会跟萧氏撕破脸,席芩就向父亲提议,去京城暂住几年,等齐国收腹洛阳,将南席商行搬去洛阳。
洛阳被称为天下之舟船所集,水域四通八达,且自从前朝疏通从南到北的大运河后,水路运输就兴盛起来。
席家有走陆路的商队,自然也有走水运的,搬去洛阳一方面能更快收集京城的消息,另一方面也能控制水路运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