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说着就把杯中酒一饮而尽了,嘴里还念叨着:“就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
白竹给赵老重新倒了一杯,然后又给她自己把酒杯倒满:“赵爷爷,咱俩喝一杯。那话咋说来者,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您老可要一口闷了。”
这个桌上最能喝的就是赵老,然后就是白竹了。
白竹比赵老能喝,但是赵老如果再年轻十岁的话,他俩谁先把谁趴下那可就不好说了。
唐舒文把胡巧慧没喝完的那杯酒给喝了,如此可见俩人的关系已经足够亲密了。
唐舒文是比较爱干净的,他如果不是特别喜欢胡巧慧的话,他是不可能会喝胡巧慧喝剩下的酒的。
同样的,若是俩人感情没到那个火候,胡巧慧也是不许对方碰自己用过的杯子的。
酒喝的差不多了,林四月就去厨房把烙好的葱花油饼还有韭菜盒子端了过来。
葱花油饼每一张被且成了撕小块,每一小块都是一个可爱的三角形。
韭菜盒子很小巧,所以不用切,拿起来就能吃。
虽然冬天老母鸡嫌冷,不太乐意下蛋了,但林四月还是把家里大部分鸡蛋拿出来和面,做韭菜盒子的馅儿。
用鸡蛋和过的面烙出的饼会格外的柔软一些。
韩老拿起了一块油饼狠狠的咬了一口,等把吃进嘴里的油饼咽下去后他不免惆怅的说:“走了就吃不到月丫头做的可口饭菜了,哎!”
林四月忙笑着安慰:“韩爷爷,您回到大城市了,想下馆子就下馆子,外面做的饭菜比我做的好吃台多了。”
苏老很能理解老伙计的心情:“厨艺和中医是一样的,一个人一个样,味道是没法替代的。月丫头啊,你给我们仨烙几张锅饼,再弄点儿咸菜,我们在火车上吃。”
坐火车的话没法吃如韭菜盒子啥的这种味道比较刺激的东西,吃个饼就咸菜还是可以的。
林四月脆生生的应下:“我就给三位爷爷烙几张锅饼,拿一些我们才腌好的辣白菜你们火车上吃。”
赵老笑呵呵的看向了正拿着筷子若有所思的秦天佑:“天佑啊,你小子娶了月丫头真是你的福气啊。往后你可得好好疼你媳妇,如果你敢欺负月丫头,我们三个老家伙可饶不了你。”
白竹笑着插嘴:“赵爷爷,你放心吧,如果秦天佑敢欺负月月,不用三位爷爷出手,光我就会把他打的学狗叫。”
秦天佑不屑的朝白竹挑眉,心说就你那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弱鸡样儿,还能保护我媳妇,我媳妇保护你还差不多。
虽然心里头对白竹鄙视,但秦天佑可不敢说出来啊。
秦天佑郑重的说:“我疼小月牙还来不及呢,咋舍得欺负她呢,要说欺负也是她欺负我啊,小月牙,我说的对吗?”
被点名的林四月这会儿小脸上早已经染满了醉人的胭脂色,她娇嗔道:“我可没欺负你,少冤枉我。”
看到小两口如此甜蜜,唐舒文和胡巧慧下意识的相互对视,他们掩饰不住的羡慕。
这顿饭持续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才结束。
胡巧慧,唐舒文跟三位老人家一起告辞的。
在路上,赵老笑着拍了拍唐舒文的后背:“你小子要想早点儿跟巧慧修成正果,那就跟着天佑和四月挣钱,把胡家人要的东西弄齐了。你也别怨恨巧慧的父母,个有个的难处。”
唐舒文用力点头:“赵爷爷,我从没有怨过巧慧的父母,我会努力挣钱尽快凑齐彩礼和三转一响好早点儿把巧慧娶回家的。”
客人们都走了后,林四月就开始和面烙锅饼,秦天佑忙去厨房烧火,白竹帮忙擀面饼。
锅饼是东山省这边的一道面食,烙出来的饼通体焦黄,偏硬,耐储存,很适合做外出的干粮。
林四月所在咩县属于鲁南地区,这边的锅饼要稍微软一些,不够脆,耐储存性不如以博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