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都那么恰到好处。
他可太想要让那样的场景成真了。
陈哲生越想越兴奋,兴奋到嗓音都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我帮宝宝回忆一下吧。”
呼出的气息滚烫,说出的话不成调。
胸前熟悉的感觉传来。
又疼又麻。
何诗韵心里“啊哦”一声,直接玩球了。
疯狗又上头了。
她迅速制止住男人的动作,双手隔着裙子的布料,握住他作恶那只手的手腕,“老公,这不是你的车吧。”
那天陈哲生把盛一昂当司机使唤的场景她可记得一清二楚。
这是盛一昂的车。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陈哲生,他稍微冷静下来,抽出手,替她拉上拉链,“那宝宝我们回去。”
小别胜新婚。
古人诚不我欺。
一周没见,他现在只想在床上和他老婆叙旧诉衷肠。
“回去睡午觉。”
…
透过窗帘之间的缝隙,何诗韵见证了太阳的西下史。
她想不通,陈哲生怎么能这么有精力的。
且无比庆幸,她在高铁上补了会儿觉。
睡午觉不是这么睡的。
小憩二十分钟就足够了。
“宝宝…”
他喊她,嗓音颓懒靡废,蒙上了一层性感的事后喑哑和餍足感。
何诗韵没什么精气神地应道:“嗯?”
她躺在男人怀里,平稳地呼吸着,闭着眸子假寐。
不是很困,只是浑身都很懒,不想动。
想睡午觉的那股困劲,早就被撞得四分五裂,烟消云散了。
“嗯?”
见陈哲生没搭话,她又应了声催促道。
陈哲生依旧是不讲话。
狐狸眼熠熠生辉,被女生的睡颜填满。
唇角弯弯,一副岁月静好之感。
脑海里却疯狂叫嚣着——
宝宝,我好想死在你身上啊。
一个臣服上瘾的信徒,最大的奢望就是永远匍匐在少女的裙摆之下。
窥视裙摆之中。
亲手撕碎那遮住所有少女美好的瑰丽裙摆。
“你怎么不讲话了?”
何诗韵勉为其难地掀开眼皮,瞥了眼旁边躺着的男人。
“就喊喊。”
“哦。”
她自觉无趣,往陈哲生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你明天有什么安排吗?”
“上午有会,下午有个骑行的活动。”
“那能带上你的小宝贝吗?”何诗韵扑闪着琥珀眸,有意无意地勾引他。
陈哲生顺势翻身,压在她身上,“特意逃课赶过来,就是为了和老公去参加那些无聊透顶的会议和活动?”
“那我——”
“撺掇老公逃班啊。”陈哲生漫不经意,“宝宝要是随便哄两句老公,明天的会议和活动老公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