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环,套在她手上。
她故意把皮带扣得最紧,严丝合缝地贴着男人的脖颈。
盛一昂的颈很漂亮,线条流畅,肤色暖白,喉结突出。
遇到夏稚后,暖白色的脖颈就经常多了一点浅粉色。
盛母经常对自个儿小儿子脖颈处的红印子在意,但他经常敷衍搪塞几句说是穿高领毛衣勒出来的。
但盛母没在她小儿子衣柜里看到任何一件高领毛衣。
“小栀子,你要勒死哥哥啊?”
盛一昂语调含笑,似乎并不将生死放在心上。
夏稚摇头,“勒不死。”
“小栀子要是想勒死哥哥,那也是哥哥的荣幸。”
“……”
夏稚听惯了他胡言乱语,这时候也受不了,戴着圆环的手后收,银链绷紧,盛一昂被皮带带着向前倾。
脸扑在她腰腹处。
“别说死不死的。”
“怎么?舍不得哥哥死?”
“我妈还没出院。”
夏稚移开视线,这男人太勾人了。
皮囊蛊惑。
性子张扬。
天生混蛋。
“我不要住在这里,我要回寝室住,你也不要再干涉我的同学关——啊!”
最后一个字,化成短促就娇细的惊叫。
“听话的小栀子才乖。”
他单手握住女生的脚踝,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继而托住她的脚踩在自己膝盖上。
“住在这里没什么不好,哥哥也会和你一起住这里。”
握住脚踝的手一路往上探去,利落地扯下人姑娘裤子。
“至于那些同学,小栀子不用理他们就好,和哥哥玩,想说什么和哥哥说,上完课就回这里,好不好?”
夏稚觉得这语气一点不像是在跟她商量似的。
她试探性地说道:“不好。”
杏眸垂下,盯着男人的表情。
“不好啊,不好的话哥哥就不开心啊……”
“行了,你别说下去了。”
嚼烂的她不听话就不给她妈治病的破理由。
虽然没一次是真的。
但她还是怕。
“我答应你就是了。”
“我们小栀子真乖。”
他凑上去,咬她。
周末大清早,何诗韵不让陈哲生去上班,决定出卖自个儿姐妹的八卦留住他。
“老公,你还记得夏稚吗?”
“嗯?不记得。”
他只记得他老婆昨晚没和他贴贴,以至于他今天心情很不好。
明明昨晚周五,是可以贴贴的!
“好吧,不记得也没关系,你只要知道她是我室友,还是那个变总的那什么什么就行了。”
“那什么什么是什么?”
他刚打好的领带就被他姑娘拽住,往床上拽去。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住寝室了!而且这周变总还总是来接她下课。”
“噢,宝宝是在暗示我最近疏于接送宝宝上下课。”
“那倒不是,重——”
“重要的是,宝宝现在在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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