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哲生大言不惭:“是啊,故意要他们误会。”
桌上的人默默灌酒,谁也没敢再多问什么。
不消一会儿,又开始说起哪家哪家的八卦。
“我前段时间去江北,听说亓家小女儿和一个保镖在一起了。”
知道的人纷纷附和,不知道的人睁着布灵布灵的大眼睛,洗耳恭听。
唯独陈哲生混在其中,一边摸老婆手手,一边兴奋上头灌酒抑制。
“别喝了你。”
何诗韵屈起手肘推推他,让他注意点。
“不喝啊。”他放下杯子,一双水涟的狐狸眼勾人,些微朦胧,转头看向她,“不喝就想对宝宝做些什么啊。”
“怎么办啊,宝宝。”
陈哲生脑袋一歪,直勾勾地盯着何诗韵看,压根不把周围的各位楚楚衣冠放在眼里。
“喝奶吧。”
她把手里还剩的半杯奶揣进男人手里,夺过他的酒杯,不让他再继续喝。
这么大个人,要喝醉了,她怎么把人弄回去还是个问题呢。
她可一点不想没事给自己找事。
“喝奶?”
陈哲生放下牛奶杯,单手绕到女生颈后,将她带进自己怀里,凑到她耳边调情:“要喝宝宝的。”
她耳廓一烫,腾出一只手就推了男人一下。
“神经病。”
何诗韵嗔骂道。
两人即使坐在墙角,刚才那一动作,也吸引了旁边人的注意。
“陈夫人,怎么了?”
何诗韵旁边的富太太凑过来问道。
她当即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刚才耳朵被蚊子叮了一下。”
“蚊子?”富太太一脸懵逼,“我没注意到有蚊子啊。”
这个天气,蚊子真的出来了吗?
何诗韵尬笑两声,“可能不是蚊子吧,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见富太太又要开口,她生怕对方再说什么,立马出口阻止:“可能也是我错觉,没什么事。”
听她这么说,富太太只好微笑点头。
何诗韵松了口气,转身就一拳砸在男人腿上,瞪了他一眼。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陈哲生含笑看向气呼呼的老婆,自顾自地摸人家手。
这时,包厢里又进了个人,端着杯酒,一来就跟桌上的人挨个碰了杯。
“今天给我个面子,一口闷啊,杯子里多少酒就喝多少。”
来人面色通红,笑道。
到陈哲生这边的时候,何诗韵不许他再喝,端起酒杯就跟来的人碰杯。
陈哲生想拦住都没来得及。
他姑娘手还真是快。
对方一愣,看了眼坐着的陈哲生,再看看站着的何诗韵,小小的眼睛充满大大的疑惑:“弟妹啊这是?”
“是,我先生刚才喝得蛮多了,这一杯我替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