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紧紧贴着肌肤,“我俩虽然身高差不多,但……”
她欲言又止,眼神徘徊在两人之间,不言而喻。
“呜呜呜,我一定要买点营养品给我脑婆补补。”
“我才不要,我就喜欢小小的。”夏稚拒绝,从口袋里把钥匙给她,“刚忘了给你。”
何诗韵换衣服的时候,她刻意避开目光,不过余光还是注意到何诗韵身上的痕迹。
抿了抿唇,没说什么,“脑公,我回去了。”
“好的,脑婆白白。”
何诗韵把钥匙挂在大腿处的袜带上。
按照温妮给她的包厢号,端着托盘就英勇就义去了。
…
这绝对是何诗韵经历过的最让她尴尬的场面,想当场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的那种。
因为温妮口中说的贵客,他俩今天白天还见过,那个在成人用品店买玩具的变态!
不仅如此,变态旁边还坐着陈哲生!
何诗韵推开包厢门的那一瞬间,已经想好了逃跑路线。
结果,她还没有动作,贵客就喊住了她,“进来。”
她僵在原地。
好想逃。
但双腿像是灌满了铅,重得要命,一步也抬不起来。
何诗韵第一次觉得有叶慧琳在,是多么美好的局面。
叶慧琳是在她后面来的,刚好撞上盛一昂说“进来”那句话。
于是她兴高采烈地就端着托盘进去了。
何诗韵趁机拔腿就跑。
感谢这个世界有叶慧琳的存在。
她一直跑到转角的楼梯处,才停下大喘气。
这该死的贵客!
早知道明天再来说辞职的事情了。
何诗韵心里那叫一个后悔,端着托盘要下楼。
“宝宝,你怎么跑那么快?”
身后头顶隐约传来熟悉的声音。
她手一抖,没抓稳托盘,几瓶贵死人不偿命的酒就当着她的面上演了自由落体运动。
“!!!”
她刚还完一个债,就又来一个吗?
这几瓶酒,她得卖多少瓶的提成才能填不上啊。
何诗韵心里哭唧唧。
顶着苦瓜脸转过身,目光幽怨,“都怪你,害我摔了几瓶酒。”
走廊里很吵。
陈哲生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
伸手把人抱在怀里,“宝宝,我低头,你凑在我耳边说。”
“我说!都怪你!摔坏的那几瓶酒多少钱你知道吗!”
“算我开的。”陈哲生侧过头亲亲她的脸,“宝宝别不开心。”
“花冤枉钱就会不开心啊!”
“问题不大,你老公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