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螺眼尖的瞧见巡街的捕快,然后就朝那边跑去,武夫不知情,倒是越跟越近,等临近那捕快约莫五十米的距离,余小螺就扯开嗓子喊了起来。
“救命啊,光天化日,有人抢钱啦!”
果然两个捕快就回头一个擒拿手,两人一前一后就将那个武夫给堵住了,武夫没想到竟然落入了余小螺的圈套。
他那鹰隼一般的眼眸里崩出了愤怒之色。
“好大的贼胆,竟然白日盗银,当我们兄弟是吃白饭的?”
“我们请你吃劳烦。”
两个捕快给武夫给扣住了。
武夫知晓现在已经被抓,就改口道,“差爷冤枉,我没有抢银子,我只是见她生的好看才尾随的,我什么事儿也没干。”
按本朝的律法来,这当街抢钱可比尾随判得严重许多。
余小螺见他宁愿承认见色起义,也不愿意说是抢银子,略一思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赶忙说道,“他就是抢我钱了,我的荷包还在他的怀里放着呢,那个玫红色的那个。”
官差果然就在他怀里揪出了一个玫红色的钱袋子。
那个武夫气得下巴上的胡须都颤抖了,真正的感受到了被扣屎盆子的感觉,还不如余小螺和他一拳一脚打得痛快。
他愤怒道,“这是我自己的钱袋,不是她的。”
“你一个男人用什么玫红色的钱袋,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嘛?”
“是啊,那你说说,这上面绣的是什么花儿?”
两个捕快一唱一和的问道。
根本不需要余小螺出手。
武夫一时间被两个捕快的话给难住了,这上面绣的什么花儿他也分不清啊,他顶多分得清牡丹和菊花啊。
“这上面绣的是樱花,是我小侄女绣的,我小侄女最喜欢这粉粉嫩嫩的颜色。”余小螺赶紧大声的抢答道。
“他奶奶的,真的是老子的钱袋,是我那怡红院的相好的送给我的,老子哪里知道是什么花。”武夫气得爆了粗口。
捕快用随身的佩刀重重的砸了他的脑袋一下。
“谁让你这么嚣张的。”
“真的是我的嘛!”
武夫当即不敢横了,但是还是咬着后槽牙不承认。
“到时候会去怡红院找你相好的问清楚的,她若是不知道的话,那你这罪责可就洗脱不了了。给我老实点!跟我们回衙门去。”其中一个又“邦”的用佩刀砸了一下他的脑袋,说完还把那个钱袋子就递给了余小螺。
看的余小螺心头大快,看来这八安县的治安是非常的好。
眼看着他们就要带人回县衙了,余小螺赶紧追上去,塞上一块碎银,约莫有二钱重,多的也不符合她市井小民的身份。
其中一个捕快就先抓武夫回去了,剩下那个赶紧把钱给余小螺塞回去了。
“我们就是干我们该干的事儿,这钱我们不收。”
余小螺看着被退回来的银子,感觉对面那张年轻的脸上闪烁着光辉,这才是为人民干实事儿的,她心里也多了几分钦佩。
于是她赶紧冲到边上包子铺,让大娘用油纸包了六个大肉包,然后小跑追上那捕快道,“差爷,钱不收,我请你们吃两个包子总行。”
那名捕快想了想还是把肉包接过了,他们县令大人也没说拿点吃的不行。
他拿了余小螺的吃的,总归是吃人的嘴短,就提醒道:“那荷包上绣的是李子花,不是樱花。”
余小螺的瞳孔肉眼可见的放大了,还有一丝丝的害怕。
竟然被发现了,她刚才的行为在前世无异于报假警,后果严重。
只听那捕快说,“我不会说出去的,刚才那人仗着自己身材高大,就欺负良家妇女,咱们的律法对这些个下作胚子判得太轻了,正好衙门牢房空着,让他进去坐一坐。”
“哎!”余小螺应了一声。
但是看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