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崔鑫海居然带着一个年轻女人回了家。
当时岳慧茹刚洗完澡出来,准备睡觉。
崔鑫海一进到她的卧室,就指着她恶狠狠地说:“不下蛋的臭婆娘,滚出去,别耽误老子干正经事。”
刚说完,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就跟着走了进来。
岳慧茹顿时怒火中烧,虽然他在外面花天酒地,玩女人,但是他从来不会把女人带回家,岳慧茹也从来不过问他那些破烂事。
可是今天,他竟然把女人带回家过夜,还要在她的卧室里,岳慧茹很是生气。
岳慧茹强忍着愤怒,冷冷地说:“这是我的卧室,我凭什么出去?那么多客房,你们想去哪个都行,就是不能在我屋里。”
崔鑫海一看,她居然当着外人的面,不给他面子,心情很不愉快,立刻破口大骂:“你他妈的痛快点,立刻给我滚出去,老子今天就想在这里玩点刺激的,怎么了?你管的着吗?你整天花老子的,吃老子的,没让你滚出崔家就不错了,你还敢顶嘴了,是不是又欠收拾了?”
岳慧茹也不吱声,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直接往床上一躺,就要睡觉。
崔鑫海气得走上前,一把将她从床上拽了起来,伸手就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直接把岳慧茹的脸扇到了另一边,顿时,岳慧茹苍白的脸上多了五个红红的巴掌印。
年轻女子看到这情景,吓得捂着嘴巴,不敢出声,直往后退。
岳慧茹舔着嘴角流出的鲜血,眼睛空洞地看着崔鑫海。她不知道自己这几年挨了多少次打了,她已经麻木了,感觉不出来疼痛了。
自从知道岳慧茹不能再生孩子了,崔鑫海丑陋的本质就暴露无遗,对岳慧茹是两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挨打早已经是岳慧茹的家常便饭了。身上的伤从来都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本来挺白皙的皮肤,现在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真是体无完肤!根本看不出来原来的颜色。
崔鑫海打完了一巴掌还不解气,直接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拖下了床,嘴里还一直骂骂咧咧的:“母鸡还会下个蛋呢,你他妈的连只母鸡都不如。这两天是不是给你脸了,又得瑟开了?真是两天不打,上房揭瓦,我看你他妈的又开始犯贱了,敢和老子顶嘴,是不是不想活了?”说着,骑在岳慧茹的身上,压着她的双手,左右开弓,“啪啪啪”又是几个大嘴巴子,岳慧茹的脸顿时肿了起来。
岳慧茹拼命地挣扎着,可怎么也挣不脱崔鑫海的束缚。
年轻女子吓得半死,屁滚尿流地跑出了房门。妈呀,这男的有暴力倾向,还是躲远点好,万一打自己一顿,自己还不得毁容了。
崔鑫海一看自己带来的女人跑了,办不成事了,更是生气了,对着岳慧茹又是一顿拳打脚踢,岳慧茹死咬着嘴唇,一声不吭,身体却在奋力反抗着。可她瘦小的身体根本不是崔鑫海的对手,腿上,身上挨了好几下,最后,眼眶上又生生的挨了一拳头,疼得她耳朵“嗡嗡”直响,两眼冒金星,脑袋似乎裂开了花,紧接着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崔鑫海还是不解气,对着她的胳膊,大腿又是一顿乱掐,看着岳慧茹如同一摊烂泥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这才愤愤不平,骂骂咧咧地出了卧室,根本不管地上岳慧茹的死活。
崔鑫海刚下楼,就看到新来的女佣人端着一盆花走了进来。
女佣人长得还不错,眉清目秀,挺标致的。崔鑫海心里一阵狂喜,指指女佣人,“你,过来。”
新来的女佣人以为主人有什么事,就放下花盆走了过来,“先生,需要我做什么?”
崔鑫海狞笑了一下,“需要你帮我泄泄火。”
说着,崔鑫海一把将她扛起来,就往楼上走。吓得女佣人直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别的男佣人听见了,低眉顺眼的,连声都不敢吭,更别说去救女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