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被踢得露馅了,只好无奈地抬起头,装作素不相识的样子,哀求着:“你们是谁呀?为什么要把我绑过来?”
温以笙看着他,冷冷一笑,“林森,你的演技有点差劲,他们,你可能不认识,我是谁,你会不知道?”
林森摇摇头,干脆两眼一闭,“不认识,我不认识你。”
黑子来气了,冷声呵斥道:“少在那儿装死相,是不是找打啊。”
林森死猪不怕开水烫,不再说话,只是闭着眼睛,垂着头,谁也不理。
陈飞沉不住气了,拿起桌上的一个破碗,“咣当”一声砸到了他的头上,“是不是给你脸了?能不能好好说话?”
林森顿时鬼哭狼嚎叫了起来,脸上鲜血直流,样子狼狈不堪。
温以笙使劲抽了他一巴掌,恨恨地说:“怎么样?这回想起来我是谁了吗?”
林森被打的七荤八素,两眼发黑,耳边直响,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也不敢再装了,无奈地说:“想起来了,你是温以笙。”
温以笙冷冷的笑了一下,“既然认识我,说说吧,你都打算怎么报复我啊?我看看你的方案合理不?我再帮你参谋参谋。”
林森眼里都是恐慌,到底被发现了,会不会是魏涛告诉的?对,一定是魏涛告诉的,这事就他知道,除了他,没别人了。
“痛快说,没时间在这儿陪你玩。”陈飞看林森磨磨蹭蹭的,不痛快说,飞起一脚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林森被踹的五脏六腑撕心裂肺的,这个疼啊,可又没办法还手,就算是能还手,自己也打不过他们三个大小伙子呀,既然他们把自己都抓来了,一定是证据确凿了,横竖都是死,那就死个痛快吧。
林森有些吃不消了,牙关紧咬着,“咯咯”作响,脸涨得像个紫茄子,豆大的汗珠混着血从额头上一个劲儿地往下淌,他双眼冒着怒火,瞪着温以笙,一字一句地咬牙切齿地骂着:“你和沐雪都该死,是你们把我唯一的儿子送进监狱的,我恨你们,我要杀了你们。”说着,一边乱踢着双腿,发泄着自己的怨气。
温以笙看他找打的样子,一脚踹在他的胸口窝上,狠狠地说:“你恨我们?还包括我的老婆沐雪?你还有脸说这话,真是白活了这么大岁数,沐雪只是个受害人,是你的儿子先绑架我的老婆,并要强奸她,如果不是我赶到的及时,你儿子没有得逞,你以为我会单纯的把林慕白送进监狱吗?我会让你们全家人一起陪葬。再说了,林慕白是罪恶深重,理应受到法律的惩罚,我这是为民除害。你就说说林慕白做的那些事吧,哪一件不该判刑的?让他坐牢冤枉他吗?我本有意放你一马,毕竟那事和你没关系,没想到你不知好歹,竟然找人要做了沐雪,你说,有没有这事?”
林森被说的哑口无言,无力反驳,低垂下头,虽然他知道自己儿子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可作为父亲,他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林慕白胡作非为,在他眼里,青城他还是很有人脉的,没有人敢动林家的。儿子一出事,他又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有一天喝醉了酒,他就找到之前就认识的魏涛,请求他帮自己做了沐雪。
魏涛一看他穷困潦倒到如此地步,早就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何况魏涛在无意中,从警察嘴里知道了温家在青城的地位,知道了林慕白的事。魏涛虽然自己也不是好人,可他能分清楚形势,知道利弊关系,林森都到如此地步了,败家之犬,强弩之末,他还会去和温家作对?那可不是他魏涛能做出来的事。何况之前就稀里糊涂的得罪温家了,人家一直没报复自己,已经很不错了,这次说什么都不能答应林森。
温以笙伸出左手揪住林森的头发,使劲往后一拽,林森被迫抬起了头,面对着他。
林森看着温以笙阴冷的表情,脸色苍白,身子不由地一哆嗦,出于求生的本能,嘴里语无伦次地说:“温以……笙,你就……饶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