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阳光穿梭于微隙的气息,舒畅,漫长。紫檀的香味,弥漫在春日,把天地间一切空虚盈满。
沐雪醒来时,发现床上就剩自己了,昨晚睡得早,今天又一觉睡到自然醒,真舒服!沐雪的心情犹如早晨的阳光一样灿烂。
沐雪正在床上伸着懒腰,温以笙从卫生间走了出来,看沐雪醒了,就走了过来。
“小懒猪,睡醒了,那就起床吧,洗漱完了下楼好吃早饭。”温以笙伸出双手,满脸带笑地把沐雪从床上拉了起来。
沐雪揉着惺忪的双眼,下了床,去卫生间洗漱去了。
温以笙把被子掀起来,正准备整理一下床单,忽然发现,沐雪这边的床单上居然有一片干枯的血迹,很显然是沐雪昨晚不小心染上的。
温以笙看着床单笑了笑,心想:赶快撤下来吧,小丫头害羞,别一会儿自己发现了,再哭鼻子抹泪的。
于是,温以笙把脏了的床单扯了下来,从柜子里拿出干净的床单铺了上去,又把被子铺好了。
沐雪刷完牙,洗完脸,正准备小便,刚脱下睡裤,就发现睡裤后面一片干枯的血迹。
沐雪顿时眸子一暗,脸红了起来,完了,床单上也得弄上了,这次丢人丢大发了。
一定是自己昨天太累了,晚上没注意,卫生巾换的不够及时,才弄到床单上了。
天呢,这可怎么出去呀?
我还要不要脸了?
可总得出去呀,怎么办呀?
沐雪轻轻地推开卫生间门,悄悄趴到门缝上往卧室看,正好看见温以笙扯掉床单,沐雪的脸更红了,完了,被老男人看见了。
沐雪连忙缩回脑袋,窘迫地蹲在门口,不知道是出去还是不出去了。
太丢人了,自己的脸都丢尽了。
老男人今天怎么这么勤快呀?
不活了,没脸活了。
沐雪越想越难为情,就蹲在地上抹起了眼泪。
温以笙铺好被子,回头一看,沐雪怎么还没有出来?
这丫头在里面这么长时间,干什么呢?
温以笙走到卫生间门口,就看见沐雪蹲在地上,脑袋埋在双腿中间,正低声地抽咽。
温以笙连忙蹲下,摸摸沐雪的头顶,轻声问:“怎么了?”
沐雪也不好意思说出口,头也不抬,就是小声哭着。
温以笙想了一下,好像明白了,“是不是因为床单?”
沐雪被温以笙说中了,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哭的声音更大了。
温以笙把沐雪的脑袋抬起来,就看见沐雪满脸泪水,像个脏兮兮的小花猫,鼻子被压的通红,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活像一个小丑。
温以笙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没事,不就是脏了吗?一会儿放洗衣机里洗洗就行了,谁都不知道。”
沐雪“哇”的一下哭出声了,摇着头哭着说:“不行,你都知道了,你还笑话我。”
温以笙明白了,这是被自己发现觉得丢脸了,自己又不合时宜地笑了。
这丫头脸皮太薄了,自己学医的什么没见过,就这点小事又算什么?
温以笙把沐雪轻轻搂在怀里,安慰着说:“是我错了,我不该去整理床铺,让你难堪了,我也不该笑话你,让你伤心了,都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都行,就是别哭了。眼睛要是哭肿了,就没人要了。”
沐雪一听温以笙这么说,反倒破涕为笑了。
这个老男人,还挺会自我检讨的。
不管什么错,都往自己身上揽。
沐雪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温以笙,严肃地说:“你保证,以后不许拿这件事笑话我,也不许对别人讲。”
温以笙也不敢笑了,板着脸,一本正经,郑重其事地发誓:“我发誓,这件事绝不告诉任何人,也绝不会因此笑话我老婆,要是违背誓言,我就是小狗。”
随后,温以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