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酸胀再一次袭击了北冥泽的心房。
他微微调整粗重的呼吸，慢慢停下了动作。
夏倾城感觉到那微凉的交接腕退了出去，连忙并起双腿，奋力挣扎起来，就连腿被尖利的鳞片划伤也不在乎，一心一意只想逃脱他的桎梏。
北冥泽无奈，只能将她打横抱起来，低头就对上她那双蓄满泪水的眼。
“弄疼你了？”他有些困惑，明明自己只将腕足最细的地方探进去，根本不可能弄伤她。
夏倾城别开脸不说话。
谁规定只有疼才能哭的？
他忽然意识到什么，开口道：“你不是疼，你是难过。为什么？”
她瞪着他：“你要是被这样强迫，你不会难过？”
在人类世界，他这种做法，就是在对她实施暴力侵犯。
他眨了眨眼，一脸认真：“不会。”
“……”人鱼的价值观，她无法苟同。
他声音撩人：“你什么时候想强迫我，我都愿意配合。”
简直是没脸没皮的典范。
夏倾城：我谢谢你啊！会配合的，就不叫强迫了。
他一双灼灼的桃花眼比烈日还要亮，直勾勾地盯着她：“现在好一点了没有？”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他继续说：“好一点的话，就继续。”
也不知道他三十七度的嘴是怎么说出这种让人心生绝望的话来的。
反反复复几个来回，夏倾城干脆放弃挣扎，任由他进进出出。
比起上一世那种撕裂般的疼痛，现在已经算得上温柔了。
还有莫名的酥麻传至四肢百骸，让她脚趾微蜷。
可她毕竟是被迫的，就算生理上接受了，心理上还是不舒服。
看他因餍足而染上绯色的俊美脸庞，夏倾城恨恨地想，总有一天，我也要将你亵玩一番，把你曾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一一还给你！
等完成标记过程，夏倾城已经累虚脱了，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带回酒店的。
等她醒来，就看到一双心事重重的桃花眼，正直勾勾地看着她。
“你又想怎样？”她一开口，就发现自己声音嘶哑。
这个禽兽，害她喊得声带都受损了。
“你的信息素，还是很浓烈。”他既困惑又担忧，鱼身和非鱼身都标记过了，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为什么她身上的信息素一点也没消减的意思？
“所以你又想做什么？”夏倾城戒备地抱着双臂，美眸圆睁，“要不你还是把我鲨了吧！”
“嘘，别乱说。”他揉了揉她微肿的唇，柔声道，“信息素太浓对你没好处，你会被其他雄性惦记上的。”
他可不想自己的雌性被别的雄性盯上，光是想想就觉得不舒服。
夏倾城咬牙切齿：“又拿我的信息素说事！这根本就是你在为你的禽兽行为的借口！”
“不，不是的，我真的是为了帮你减少信息素……”
“闭嘴！再也不准你再提‘信息素’这三个字了！”她气呼呼地被子拉高，整个人蒙进被窝里。
片刻后，肚子里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吃午饭。
被他折腾了一个上午，真是又累又饿，她忍不住委屈地在被子里哭了起来。
北冥泽的声音传来：“倾城，别哭了，我给你点了午餐，服务员送进来了。快起来吃吧！”
便宜都被占光了，再饿到，就太没划算了！
夏倾城决定不委屈自己。她掀开被子，露出一张哭得湿漉漉的脸来。
看她这样子，北冥泽心里掠过一阵莫名的情绪。
上一世，他是不太理解人类的情绪，比起人鱼，人类的哭泣太频繁了。
人鱼泣珠不是传说，但人鱼是极少哭泣的，有的人鱼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哭。
就像他，当年被族人驱赶，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