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帘。
房间内的气氛在两人对视的那一刻暧昧升温。
今天本该是那女人的生日,生日宴都还没结束,他就这么跑回来,可见他是真的急了。
墨景溪那审问的阴冷眼神深深地擭着她,就好像她真的犯了原则性上的错误背叛了他。
他不经意地一个转眸,才注意到她脖子上那有些泛青的针眼。
温热的指骨轻刮她那白皙的脖颈。
“谁干的?”
宁妍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突然找到倚靠一般,眼里盈满了晶莹的泪珠,挺起脑袋吻上他那阴狠抽动的薄唇上。
墨景溪并未推开她,而是温柔地化被动为主动,大手护住她的后脑,像是爱惜珍宝一样,将她吻回枕头上。
“回答我,谁做的?”
宁妍能感受到他黑眸之下涌动的杀气。
“我没怀孕,是晗晗误会了,就是身体有些差。”
话音还顿在半空中,墨景溪那张暗夜阎罗的脸就猛然抵近。
“宁妍,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出来,我不在,是谁这么有胆子欺负到你的头上。”
墨景溪那阴狠抽搐的嘴角,让人心生忌惮,宁妍眼眶越发的湿润,侧头避过的一瞬间,温热的泪水顺着眼角滴落在枕头上。
“我没事,倒是你,这么丢下那位回来真的没事吗?”
墨景溪愤恨地紧咬后槽牙,凝视着她那张清纯娇艳的脸颊许久,才悠然起身,高大的身影,弓着背坐在床尾。
一座魁梧的高山,仿佛被压垮了身子。
“我带了私人医生,伤口发青红肿,明摆着是中毒了。”
宁妍这才查看一下身上那些被狼犬抓伤的伤口上的异样,连血凛子都有点发青发紫。
“好好养伤。”
他那幽暗的身影怀着恨走出了宁家。
宁妍神情恍惚,整个人越发的昏聩,根本没多余的脑子去思考他去了哪里。
墨景溪的私人医生给宁妍扎了几根银针,又放了点血,整个人才缓和一些睡下。
白子淮的餐厅。
萧曼曼用了不正当的伎俩得到了他,他现在悔恨的窝在餐厅的办公室不愿出门。
萧曼曼恬不知耻的一直等在楼下的餐厅,看上去春光满面的。
也是。
她最恨的人死了,还如愿得到了自己爱慕多年的男人,待局势稳定,将妈妈接回来,这不就是她期待已久的生活。
萧曼曼沉浸在喜悦中难以自拔,一副老板娘的姿态,对着店里的员工指手画脚。
“这花瓶应该摆在吧台,要是有客人花粉过敏,我们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