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妍一瞬间就羞红了脸颊,嘴角还扬着一抹似有若无窃喜的笑。
墨景溪的大手死死地包裹住宁妍那单薄瘦小的肩头。
阴柔的指腹轻轻抚摸着她胳膊上那被枪口擦伤的疤痕。
“我救了你,在你心里,是不是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
宁妍谄媚的笑着单手挽起墨景溪那一丝不苟的领带,猛然用力,拉近彼此的距离,将暧昧气氛一瞬间拉到了顶点。
“报答的方式有很多种,但我只选择以身相许,护你跟救你那是两回事,就是不知道你喜欢哪种报答方式。”
言罢,宁妍那张冷艳的薄唇就迎了上去,墨景溪忽冷地后退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墨景溪脸上那抹不易被察觉的惊慌虽然转瞬即逝,但还是被宁妍轻易捕捉。
宁妍誓不罢休的蓦地上前抽出他胸前的手帕。
“这手帕你还留着呢,上面的血迹都在,原来你对人家这么专一啊!”
墨景溪阴冷的眸子扫了一眼,大手强势的夺回。
“这手帕对我有特殊意义,跟你没关系。”
死鸭子嘴硬!
这手帕有没有特殊意义,宁妍能不清楚吗?
之前也许没有,不过因为那个疤,确实变得不一般。
宁妍本想用个什么法子刺激刺激他,现在看来根本没必要。
“这么重要的话,难不成跟女人有关。”
宁妍一脸好奇的询问着,墨景溪态度还是那般冷漠,送给他一记冷眼就绝情的夺门而出。
她不经意的一个抬眸,正巧撞上吴晗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礼裙挽着严奕辰的胳膊在门前路过。
“吴晗,你那天出去浪,是又跟这狗男人勾搭到一起了,他怎么对你的,你都忘了吗?”
宁妍跟吴晗一样,都看不上彼此的男人,恨不能将对方碎尸万段,谁让他们都让自己的姐妹伤心流泪。
吴晗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慌张的立马撒开了手。
“妍妍,你怎么在这?”
“我还想问你们怎么在这呢?”
宁妍一想到严奕辰做的那些事,她就愤恨到牙根痒痒,手边没有顺手的武器,她就使用女人的杀手锏,十只还算尖锐的手指甲疯一样的袭去严奕辰那张精明俊逸的脸蛋。
“不要脸的东西,你怎么还有脸回来找她,看我不撕烂你这张虚伪的嘴脸。”
吴晗知道宁妍舍不得自己受委屈,但她这么做都是为了拿下严奕恒手里的股份,她这么冲动,到手的股份飞了怎么办?
“妍妍,你别打了,是我心里还有他,放不下才主动去找的他。”
宁妍气急败坏的打量着吴晗那副理直气壮维护他的架势,此时她觉得说什么都是无力苍白的。
江总的事情还没解决,在这也不是说这些事的场合。
但宁妍这口气实在是咽不下,最后就只能都怪罪在墨景溪的头上。
宁妍喘着愤懑的粗气,薅过墨景溪的手,一口就咬了上去。
墨景溪吃痛的紧拧着眉头,任凭宁妍作妖一声不吭。
“严奕辰,你别让我抓到你的把柄,不然,新账旧账我们一起算。”
宁妍踩着愤愤的大步怒然离去。
墨景溪看着手上那狰狞的牙齿印,慢条斯理的用手帕包裹住,也紧随其后前往了宴会厅。
宴会很快就要开始,宁妍深呼口气压抑下心头的怒意,强挤出一抹迎合的笑走向江总。
“江总,好久不见。”
江总跟宁妍打过很多次照面,但江西晨是第一次见宁妍。
她长得明媚娇艳,就像是一朵开得正艳的红玫瑰,惹眼带刺,周身那股子强势的锋芒,想要靠近她,总要付出些代价。
许是因为她现在自知理亏的原因,一颦一笑间都带着一种认错的态度。
“宁总,你来是想拖延交货时间吧,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