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现代感……”她兴致勃勃地问。
“我这里是诊所,别太卡通也别太有古典,如果太艺术我可欣赏不了。”柳青真担心这些学生弄的乌七八糟。
“好嘞,您就瞧好吧。”
晓云捋了捋袖子,与一帮同学对着墙壁研究起来。
既来之则安之,柳青也不再多想,任由他们玩去了。
因为天气寒冷的关系,所以最近头疼脑热的人比较多,诊所在附近算是小有名气,患者几乎来往不绝。
一上午下来,他基本都在坐诊,到了中午才想起来外面还有几个学生。
“晓云,怎么样了?”他来到外面问道。
“完成一部分了。”
晓云拉着柳青来到远处,笑道:“看看,满意吗?”
柳青抬头望去,只见云雾翻滚,青松耸立,红药点点间隐隐有一个人在采药。
这是一幅国风涂鸦,大气又不失细腻,更关键的是画与墙壁浑然一体,非常美观。
“这是你们搞的?”
柳青颇为震惊,他虽然不懂艺术,但也看得出这其中的不凡,若没有一定深厚的功力,只怕根本完不成。在他的印象里涂鸦就是一通乱搞,万万没想到还能如此美观,而且极具视觉冲击力。
“那当然,我可是请来了我们画班的‘台柱子’。”见到柳青露出满意之色,晓云也颇为得意。
“不错,我还真小瞧你们这些高中生了。”柳青点头道。
“高中生怎么了,谁说我们就要比你们大人差?”一个桀骜不驯的男生看了柳青一眼,很是不满地道。
“这倒也是……”柳青被呛的没话说。
“柳大夫,他就是我们画班的台柱子钱崇竣,三岁拿笔,五岁作画,十岁就已经名动中州。他家里三代都是画家,而且极具名气。别看他年龄小,一般人可请不来呢。”晓云洋洋得意地道。
“哦,哪里是你画的?”柳青问道。
晓云顿时神情一变,讪讪地说道:“我都有参与。”
“他在旁边瞎指挥,说白了就是光动嘴不动手。”旁边的同学毫不客气地拆台。
“你懂什么,干你的活!”晓云脸一红,充满了少女感。
“原来如此,我说你的手怎么还如此白白净净。”看着这群高中生打闹,柳青忽然也仿佛回到了年少时。只可惜,他的少年时光可没有这么美好。
如今的他看起来还很年轻,可谁又知道,他已经经历过千万年的岁月了呢!
又过了一下午,涂鸦基本已经完成。
柳青本想请晓云以及她的同学吃顿大餐,不过后者拒绝了,说是以后还要常来看病呢。
临走时,钱崇竣说了一句非常装逼的话:墙太小了,还没发挥就结束了。
他看向头顶,呢喃道:以天为墙,那才是神作。
柳青轻笑,小小年龄还真是心比天高。
不过这种傲气他非常欣赏。
易白秋下班回来见到大变模样的墙壁也是惊讶了一声。
“柳青,你花多少钱弄的,还真好看。”
“没花钱,一位病人请她的同学来忙活的,没想到这么厉害。”
“那一定是非常了不起的艺术家吧。”
“老婆,你猜错了,他们只是几个高中生。”
“什么,高中生都这么厉害了?咳,人比人气死人啊!”
同样的年纪,有些人平平庸庸,而有些人却已经找准了方向,并大有成就。这或许有关天赋,但想必更多的还是努力,以及一种韧劲!
最近几日柳青遵守易白秋的“指示”,每天接送小娲上下学。
这天他见时间还早,便带着小娲先与严正涛先去吃了一家很有名的臭豆腐,其实是他自己嘴馋了。然后又把严正涛送回家,再去接易白秋下班。
走到诊所旁边的街口时,十来辆价格不菲的豪车一一驶过,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