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往这边张望,压下心中的烦躁,耐着性子,“这酒似是有些饮多了,母后,朕还有事,先走了。”
“那便去偏殿歇息一二再走?”
景湛估摸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觉得若是不去偏殿,也撑不到回建章宫,左右在寿安宫应当也出不了什么事。
“也好。”
他二人说话的声音极小,江晏宁根本听不见,就看到皇上急匆匆地走了。
有那眼尖的小声议论道,“皇上怎的这么快便走了?”
寿安宫的宫人引着景湛到了一处偏殿,景湛进去后便倒了下去。
身体皮肤开始泛红,一种从心里出来的酥麻和热怎么都压不下去。
恍惚间门似乎开了,一个纤细的身影闪了进来。
那身影对着床上的男子犹豫了片刻,转身脱起了自己的衣裳。
待脱得一丝不剩,她走了过去。
景湛意识不清,感觉似乎有一个柔软的物事贴了上来,冰冰凉凉,很是舒服。
江晏宁在席间坐了一会,便坐不住了。
那酒明显有问题,自己要不要去拯救一下皇上?
可若是皇上半推半就呢?
不过瞧着上一回的状况,皇上八成是遭了道。
江晏宁咬咬牙,算了,看在狗皇帝对她那么好的份上,她便去救上一救,省得皇上被人霸王硬上弓了。
打定主意,她站了起来,对着那守在旁边的宫人道,“本宫去更衣,劳烦姑姑带个路。”
这更衣自然出恭的委婉说法,人有三急,那宫女没有怀疑,领着她到了后进的院子。
江晏宁笑着道,“本宫知晓怎么走了,多谢姑姑,姑姑这便回去吧,不必等我。”
那宫女估计这边也出不了什么事,告了个罪便离开了。
江晏宁等她走远,再次从茅房里钻了出来,吸了一口气,往印象里那处偏僻的偏殿走过去。
心里暗暗希望皇上能抵住美色的诱惑,撑到她来才是。
寿安宫的后殿十分安静,与前殿形成了对比,江晏宁心跳如鼓,只觉得这安静十分诡异。
摸到那处偏殿,听了听里面的动静,江晏宁生怕瞧见什么非礼勿视的场面,手把在门上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坚定地轻轻推开了。
瞧清楚床上的两个人,江晏宁顺手抄了个花瓶,挑了个确保床上人看不见她的角度,蹑手蹑脚地贴着墙走了过去。
那床上的女子又紧张又兴奋又忐忑,完全注意不到门这边的动静,瞧都没瞧一眼。
江晏宁手起瓶子落,准确无误地砸在了床上女子的头上!
那人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就已经软绵绵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