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一只手抚上她脑袋。
今天看见她开始,他就想这么干了,乖巧的兔子,一定很好摸。
皇上一定是有什么特殊癖好,不然为什么这么喜欢撸她脑袋!
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当成一只宠物兔的嘉嫔娘娘还在暗自揣测。
“你今天唱的那只曲儿,朕都没听过。”
说到这个,江晏宁就笑开了,眼中有着深深的怀念,“臣妾小时候,姨娘给我唱的,小时候乳娘经常怠慢我,都是姨娘唱了哄我睡觉的。”
“年三十那晚,朕也听你说了一些民间的习俗,你好像很是熟悉?”
江晏宁眉眼弯弯,“都是姨娘教的。”
“你姨娘是阮太师的女儿,怎么深谙市井之道?”
“我姨娘虽然出身大家,但外祖父对她的教育一直都没有局限于女则女戒之类的,反而带着她见了不少市井生活,姨娘便也教给了我。”
景湛点点头,“阮太师确实当得起太师之名。”
突然想到了什么,江晏宁凑近了一些,神秘兮兮道,“皇上,臣妾问您一个问题,您要是答对了,臣妾就再送您一个礼物。”
景湛看向她,意思十分明确。
“今日您是真的觉得我唱得好吗?”
“这是自然,朕又不会徇私,你虽然,调子怪怪的,但这本就是哄小儿的曲,娇憨些也未尝不可。”
什么意思?怎么听着不对劲,这是夸她嘛?
所以她胜在真诚?
不对,狗皇帝说徇私,意思是偏向她就是徇私?她什么时候成他的私了?
还未来得及仔细斟酌景湛的话,却又听他说道,“倒是聪明,知道自己唱歌调子找不准,找了这么一首歌。”
不愧是当皇帝的人,连她的小九九都看出来了。
但是语气那么嫌弃是怎么回事?
“朕回答你了,朕的礼物。”
说着就把手摊开,放在江晏宁面前。
江晏宁抬眼,很想跟他理论一番,他方才还埋汰了她唱歌,现下就要礼物,是不是有些过分?
但迫于淫威,还是什么都没说,颠颠地跑到柜子里,掏出一样物事儿,“喏,给你。”
敬称又没了?生气了?
景湛伸手接过,这才发现是一枚香囊。
翻来覆去看了一会,景湛有些沉默。
黄色的,很衬他身份,绣工也无可挑剔,但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图案是一只小狗?
危险地眯起了眼睛,“爱妃,你能否告诉朕,为什么这是一只狗?”
当然是因为你像狗,特别是一些行为。
但这话肯定也不能说,于是江晏宁笑着顺毛,“小狗可爱啊,皇上。”
景湛抽了抽嘴角,你最好是这么觉得的。
江晏宁得意扬扬,这事他又不能逼供,自然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瞧着她得意的小样子,景湛也不跟她客气,不肯说是吧,没关系,总有办法让她开口的。
直接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闷头就开始扒她衣服。
江晏宁紧紧扯着自己的衣服,“皇上,您可不能强抢民女。”
戏瘾来了是吧?
懒得跟她再废话,直接堵上她还在叭叭的小嘴。
世界都清静了。
当江晏宁又被景湛吃干抹净,在床上哭得哼哼唧唧的时候,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是乐极生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