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被母亲抱在怀里,摔倒了,疼了,有人抱着哄,而我姨娘总是远远便躲开我,大夫人训我,她也只看着,大夫人打我,她也由着。”
景湛没料到她话题转得如此之快,听到她被打才黑了脸,“江大夫人经常打你么?”
江晏宁作势想了想,“倒也不经常打我,但是姐姐她总是撒谎说我欺负她,大夫人便会来教训我。”
景湛想起那天江晏宁被许选侍冤枉时受伤的姿态,心中疼了一下,“你都不辩解的吗?”
江晏宁苦笑,“大夫人未必不知道我是被冤枉的,只是她也瞧我不顺眼,找个由头打我罢了。”
见她一副受伤的姿态,又像一只红着眼睛的受伤兔子,需要把自己藏起来舔伤,景湛心中柔软了几分,伸手揽住她腰,让她靠在他肩上,“父母亲人缘分浅便浅了些,左右你总是个有福之人。”
江晏宁笑道,“皇上怎知我是个有福之人?”